员的职责,相当于我们这个舞台剧的大家长……木下先生。”
铃木导演点名了。
“……在。”山姥切国广肉眼可见的表情僵硬了。他的抗拒几乎写到了脸上,但很快的,他无法反抗的顺从了,整个人又放松了下来。
算了。
他在本丸里本身就要操心所有人的事情,在剧组里当座长似乎是一个意思。他再不习惯也早习惯了,就这样吧。
“来,我们现在把面朝桌子的那边当做观众席,整个场地是舞台,你从这边出场走一遍。”秋山先生开始比划。
山姥切国广茫然的按照他的手势,僵硬的提着刀从门口开始走位,一路到了舞台正中间。其他集合的刀剑付丧神连忙往旁边挤,给他腾地方。
“啪!”灯光师顺势一盏大灯推开、即兴给人打在了头顶上。圆形的明亮光晕把白被单青年笼罩其中,他顿时成了全舞台上最受瞩目的对象。山姥切国广的表情飞速冷淡下来,当场凝固在了原地:“……!”
“……太惨了,太惨了。”山伏国广忍不住小声念叨,忧心忡忡。
说起来,是谁一开始建议大家参演舞台剧的?这对兄弟来说不是酷刑吗??还是座长,还是第一个上场。山伏国广想想都快愁的头秃了。
“啊,中原先生!你来了啊!”秋山先生的语气突然高兴到提了一个八度,他撂下山姥切国广赶紧迎到了门口,“哟,真嗣也一起来了?正好正好,织田先生麻烦你,这是真嗣的台词——你们可以先看看。”秋山先生一抬手,旁边的工作人员很有眼色的把准备好的台词本带了过去。
“嗯??”刀剑付丧神们齐齐把脑袋转向那边。
最先走进来的是他们熟悉的中原中也,赭发少年有些尴尬地接过台词本,正老实的对秋山先生道着谢。可是接下来走进来的人就让他们吃惊了。熟悉的红发男人,身上胡子拉碴的颓废大叔气质,还有他牵着手的害羞小男孩。
——这不是织田作之助和他收养的其中一个孩子吗!
“原来如此。”髭切反应最快,他了然的笑了,“中原先生饰演青年版审神者,这个孩子要演的是幼年版审神者呢。”
“木下先生?”织田作之助一眼看到场中独自站着的山姥切国广,对他点头致意,“从今天开始,我们也要加入剧组了。”
“欢迎欢迎。”山姥切国广愣愣的回答,“……你们?”
“我是陪同真嗣的,因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