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绊到。所以生气的你追着我回来了。”
“怎么样?”鹤丸国永重新把两只手揽在了后脑勺上,轻松的露出一个搞事的愉快笑容,“这种说辞可以吗?别告诉我山姥切直接回去了?”
“……他就在外面。”长谷部听的一愣一愣的,不情不愿中还有点暗中佩服的回答。
口供对好了。长谷部终于开了锁,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卫生间。一露面就看到药研藤四郎和山姥切国广在大休息室里的椅子上坐着,闻声直接向这边看了过来。
山姥切国广隐晦的给长谷部递眼神:‘……怎么样了?’
长谷部回以肯定又骄傲的小眼神:‘主!放心吧,事情交给我压切长谷部,当然是全都处理好了!鹤丸殿下什么都不会说了!’
山姥切国广瞬间松了口气,垂下眼帘:‘……呼,那就好那就好。’
但让他猝不及防的是,鹤丸国永力求做戏逼真——其实也可能是戏瘾还没下去,白发付丧神直接朝这边走过来,爽朗的对他来了个道歉:“抱歉啊山姥切,刚才被我吓到了吧?”
“呃??”这是一头雾水、莫名僵住的山姥切国广。
“刚才怎么了?”敏锐的药研藤四郎紧接着的问,眼神突然锐利,他终于有途径知道情况了。
“刚才在路上,我掀了山姥切的被单。”鹤丸国永不好意思的说,还在意犹未尽的比划着,说的很逼真,“从他的背后凑过去……‘哇’的一声把被单掀开的那种,结果揭走的被单还不小心蒙到了长谷部脸上,把他也绊倒了。”
鹤丸国永的表情十分无辜,把迫害自己的行为说的活灵活现,只以为这是单纯的一次叙述惊吓的罪行。长谷部神情微妙,撇开了眼神的假装默认了:“……”
他本来还在想,该怎么对鹤丸殿下瞒过去原因,结果准备的那些理由都没用上,鹤丸国永压根没问更多问题,还反过来帮他们打了这些掩护,主动给自己背上这么多黑锅。好人啊!
“……??”山姥切国广望向长谷部的眼神越来越有实质性的疑问了,但他憋住了满心的问号,强行装作镇定,让表情努力显得自己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故事,而是事实就是这么一回事似的。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莫名其妙变成了鹤丸殿下捉弄他俩了?
“是这样啊。”
只有听完了缘由的药研藤四郎语气平静。
黑发紫眸的小短刀表面毫无异常,只有他在桌下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