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现在算是知道主公有多怕生了,或者说是那个新鲜的词:“社恐”。
银发青年好笑的彻底垂下眼帘,拿回本体刀,还体贴的重新帮忙关严了门,才重新开口:“主公,以后有什么烦心的事务,请交给我。”为了安抚人,他的嗓音笨拙的放轻了,声线比平常更加平缓温和,却还是显得从容不迫。那种感觉像是山脉下的流水,透着长义独有的底气和自信,让人十分有安全感。
“您可以信任我,因为我一定为您完成的。”山姥切长义温柔的说着,冷静的嗓音却不容置疑。
门内惊魂未定、裹紧了被单的山姥切国广:“……”
说不清楚他现在的心情。千言万语汇在一起让他有了一个清晰的感觉:没错,这就是“山姥切”。那种毫不迷茫的自信和坚定的骄傲只可能是长义,是他羡慕也缺失的一些东西。但是本科刀却这么对他说了,这也是他暴露身份后绝对不会得到的对待。
奇特到,他有点不想失去。
但是他好像也没办法做出任何回答,以审神者的身份答应做手入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了。
山姥切国广苦恼的想。
而门外,没有听到一丁点回答的山姥切长义又等了等,还是什么都没听到,他自信认真的眼神变得有些失落,注视着自己垂在膝盖上的拳头,沉默了下来。但银发青年不是在气馁,而是开动了脑筋思索着还能怎么做,才能让主公更快接受自己。
“呃——”
总算回过神的前田藤四郎听着卧室里死寂一片的动静,再看看长义先生的表情,为现在这个魔鬼场面感到无法呼吸。他心知肚明主君为什么没有做出回应,只能绞尽脑汁勉强打个圆场:“……可能是山姥切先生说的太突然了,主君大人被吓到了吧!”
栗发的小短刀满脸欲言又止,一副“当着主人的面不好诉说内情”的有苦衷模样,山姥切长义脸上的失落顿时变回了若有所思,他重新振奋起来,表面也没有停歇、语句流畅的向静悄悄的卧室做了告别,就保持着从容的神态带着前田从二楼退了出来。
一直到两人出了天守阁,山姥切长义才驻足转头,在意的询问:“前田,你刚才的话是有什么原因吗?”
前田藤四郎能参加三日月的计划,被大家放心担任重要角色,是因为他性格细心体贴又有急智。所以小短刀在刚才开口打圆场的一瞬间就想好了后续应答,他下定了决心,只好面带歉意的说出了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