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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闪耀当中，在镜子里竟然倒映出一个人影。
这是一个白发女子，身体纤细，面容柔美，目光仿佛有万年的沧桑。
整个镜子就这样漂浮起来，里面的女子目光向着周围的人看了过去。
她只是一眼过去，周围的人仿佛连灵魂都被看穿了。
所有底细全部被她一览无遗，就算是黄大圣也是如此。
黄大圣心里发寒，他做梦都没想到，这面镜子的女人，竟然如此可怖。
眨眼之间，竟然看穿了周围的一切。
但很快，女人的目光停了下来，停在了李长夜身上。
“咦？”
她脸上多了一丝惊讶，目光看向了李长夜。
心头充满了惊诧。
眼前的李长夜她看不透，一点都看不透。
她的目光可以看透万古，刚才她一眼，已经看到了对方的根骨，过去，还有很多东西。
可李长夜她却看不透，仿佛一切都笼罩在迷雾当中一样。
“有意思。”
女人目光看向李长夜，毫不客气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普通人。”李长夜瞥了她一眼说道。
“普通人可不是你这个样子。”
“那你说我该什么样？”李长夜微微一笑，眼神充满了不屑。
女人沉默了一下说道：“我从这些人的记忆，已经看到了很多东西。”
“我沉睡了太久了。”
“有多久？”
“按照你们的说法，我大概是商朝的人吧。”女人笑眯眯说道。
其他人脸色大变，唯有李长夜不动神色。
“这面镜子叫什么名字？”
“这面镜子，名为阴阳炼心镜。”
“任何人被这个镜子照过一看，就能看透他的内心。就能看到他的过去，看到他的未来。”
李长夜看向了她，直接问道：“那我的过去未来，为何你没有看出来？”
女人顿时语塞，她的确没有看到李长夜的过去未来。
这是她自诞生以来，绝无仅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