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如果连这都用上了,估计还真是个大劫。
“行勒,师父知道了,徒儿明白了。”
“真明白了。”
“明白了。”张云房卖着笑,所以师父每次提醒自己要出事儿都得先骂自己一顿么?老天又不聋,这样放水真的好吗?
“好,为师做晚课去了,你也不许懈怠!你小子肯定没做早晚课,你个孽障!”
“好了好了,福生无量天尊,师父徒儿也做晚课了。”张云房赶紧挂了电话。他看了眼大师侄:我师父为什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
孙大有解释道:“这不上次念着祖师爷老人家写信不容易吗,我就买了个电话给他送过去,你的号码提前存里面了。”
“真孝顺。”张云房将自己的手机扔的远远的,接着说道:“我师父嗓门那么大,他说的啥你估计也听到了,博物馆这我请个长假吧,先把劫给渡了。”
“好说。”
“工资要照发。”
华阳子的话看似隐讳,对张云房来讲已够通透了,但张云房他想不明白呀,这案子和自己究竟有啥关系,该帮的忙也帮了,既然必定有这一祸,他索性就等祸上门。
与孙大有闲聊了些魍魉案的事,自然是提了到石广海,没想到孙大有与石广海倒是旧识,三十年前一同代表壑市去首都参加过表彰大会,石广海比孙大有差不了几岁,又都有海外留学的经历,自然话题多了些。回到壑市后还联系过一阵子。
不过后来孙大有又从壑市调离,两人的联系后来也逐渐少了。
“没想到还有这渊源。”
“是的。”孙大有回想着那年石广海:“老石的脾气就是拗的很,不过没想到收了这个样的学生。”
那徒弟自然是指现在研究中心的所长了。
“他真贪污了?”
孙大有嘻嘻一笑:“这哪知道呢?”
张云房看孙大有那副模样,就知道这贪污跑不掉了,不过作为道教弟子他还是理解不了,师徒之间无非就是将就传承二字,他师父百来十岁了,也不过九个弟子,这挑徒弟可和养孩子没什么区别,他入了石广海的梦,看的出来这老头子秉性正直,自己专业上的事在华国也是翘楚,按理说不应该找这么一个徒弟。
“那他徒弟你熟吗?”
“巧了,我认识老石那阵,他刚好收了这个徒弟。”孙大有觉得自己总算能在小师叔面前有点用了,一脸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