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师父,你可是醒了。”卫霄说着,就差抹眼泪了。
“我怎么了?”卓锦晟试着动动手指、脚趾,一切正常。
“您在地下室晕倒了。”
卓锦晟想起了自己发生在那个密室里的事,不由的一哆嗦:“我的烟呢。”接过卫霄递的烟,卓锦晟抽了一口压压惊:“晕倒了之后呢?医生怎么说?”
“您晕倒之后张大师和莫医生就把你送医院了,医生说您在下面有点缺氧,脑供血不够就晕了。不过头儿您放心,现场我已经让人保护好了,绝对不会出问题的。”
“不是,我这缺氧晕倒你怎么一副死了爹的样子。”卓锦晟从床上坐了起来,如果不是输着液,他马上就想赶往现场。
“那不是张大师说您中邪了吗?要是生病那还可以看医生,这中邪了可怎么办。”卫霄一脸丧气。
“你这不是改口叫张大师了吗?老子死了找他给我负责。”卓锦晟懒得和卫霄在这里叨叨了,他索性扯掉手上的针:“我要回现场。”
“哟哟,我怎么给你负责呀,我一个道士可负不了你的责。”
卓锦晟抬头,张云房正好进了病房正门,他拿着自己的小折扇不断的挥舞着:“这医院可不能抽烟。”
“电子烟。”卓锦晟还是把烟收了起来:“不是不来吗?”
“本来是不想来的。”张云房的扇子还对着卓锦晟摇晃,脸上是挂不住的嫌弃:“但想想吧,卓sir一个人民警察都开口了,我们道士也讲究个替道,肯定得支持您的工作是不?”
张云房将扇子一甩叠在了一块:“我这不就来了吗?不过嘛,这不来不打紧,一来就救了你的命,救人性命可是大功德呀,小道我赚了。”
“我呸!”卓锦晟就看不惯张云房那得瑟的模样,但看不惯归看不惯,案子还是得办的。
“所以,我怎么就中邪了。”卓锦晟问道:“你又是怎么来的。”
张云房往看护椅上一坐,那叠上的扇子又打了开,他扇着擅自又打量起了卓锦晟,对,就是用那种卓锦晟最不喜欢的眼神。
“这话就长了,总之我来了,莫莉说你被关在了地下室,警局的人围地下室的暗门口,用了好些办法就是的打不开那道门。”
想起那道门,卓锦晟还觉得渗的慌,他明明记得门上挂了一把老式铜锁,他轻而易举的把锁给撞开了,可那门什么时候关上了,为什么又打不开了?
“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