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救救我,如果没有武功,我就是行尸走肉,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言罢,毫不犹豫地把头撞向师傅背后的水泥柱子。
“王一刀”眼疾手快,拽住王野猪,大喝一声:“没出息的东西,寻死觅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给我起来。”
泪流满面的王野猪,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语无伦次说:“师傅,徒弟已经成废人了,不破罐子破摔,又能如何?”
“窝囊废一个,你就这样经不起打击?历史上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干出惊天动地之事者比比皆是,你为什么不行?”
王野猪一寻思,也是啊,我的武功被废,还可以用枪,韩大路武功再高,还能厉害过子弹?
思量于此,王野猪咬牙切齿地说:”师傅,徒弟有主张了,这辈子我非得让韩大路断子绝孙。”
“王一刀”眼见徒儿的眼里杀气腾腾,意识到一个武林中人,突然变成凡人,要么销声匿迹,认命低调,混吃等死,要么成为赌徒,以命相博,立刻变成一只躲在暗处,随时准备咬人的狂犬。
王野猪就是如此,韩大路三番五次饶他不死,他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把仇恨无限放大,而且准备以牙还牙。
王野猪心不甘情不愿,再次跪倒在地,不停地叩首,大哭二喊地嚷求:“师傅,我的武功真的无法恢复吗?您老人家帮帮我,行吗?”
“王一刀”心如刀绞,万般无奈地摇摇头,低声说:“徒儿请起,为师没有一点儿办法,如果‘消功散’有解药,练武之人就不会闻之色变了。”
王野猪忽地一声爬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边走边嘟囔:“师傅保重,我要用枪干掉韩大路!”
“王一刀”大喊一声:“德柱,你给我站住!”
王野猪一哆嗦,乖乖地杵在原地,不敢挪动半步,慢慢地转过身,不知所措。
“王一刀”声如洪钟地教训:“看来王野猪的绰号名符其实,知道狗熊他妈咋死的?凡事得用脑子,不要头脑一热,把自己的小命搭上,不要做赔本的买卖。”
王野猪低眉顺眼地走到师傅面前,低声说:“请师傅指点迷津,我一定惟命是从!”
“肥仔最近在冀东吗?有些事儿得多请教他。”
“师傅,徒儿记住了,我这就去找他,再见!”
“你等一等,这张纸条上的几个人是H省的杀手,认钱不认人,肥仔和他们熟……
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