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我们怎么开始有交易了,俗气啊!”
“都是被你张小六逼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桑塔纳从机务段出来,张小六吩咐司机:“直接去冀东日报社。”
15点半,张小六在报社找到许飞燕,说:“许大记者,韩大路我请好了。如果您现在方便,我们去‘黄鹤楼’饭店,关于小煤窑细节我再给你再说一说。”
许飞燕犹豫了一下,给主任说了一声,和张小六走出日报社。
“张处长,能等我一会儿吗?我到宿舍换件衣服。”
“没问题,慢慢来,不要急,还早呢。”
等许飞燕再次出现,一个亭亭玉立的知识性女孩儿站在张小六眼前。
“妈呀,韩大路太有福气了,遇到的个个是美人。”
“张处长,您说什么呢?我和韩大路是清清白白的朋友关系,是我仰慕‘韩张手’而已。”
“嗯嗯,不错,被人仰慕那可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儿,我可是沾了韩大路的光,请上车吧!”
“黄鹤楼”是冀东最高档的酒店之一,外商来冀东投资都这里。
进进出出都是高级轿车,桑塔纳在这里就是小巫见大巫。
餐厅在二楼,里面装修的金碧辉煌,柔和的灯光把每一张餐桌照耀的恰到好处。
张小六预定了一个不嫌眼的位置,这样便于说话。
两人刚刚入座,服务员款款而来,问:“先生、小姐,想喝点什么?我为你们服务。”
张小六指一指许飞燕,说:“请这位小姐定,她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许飞燕接过茶谱翻看,大吃一斤,一杯碧螺春15元、一杯龙井18元、一杯毛尖12元,简直就是抢钱嘛。
张小六知道茶水的价格一定会吓住许飞燕,问服务员:“有咖啡吗,来两杯。”
“有咖啡,先生你们需要原味,还是加糖。”
“原味和加糖各一杯,谢谢!”
“请稍候,马上来。”
餐厅里播放着台湾歌手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
“张处长,您是这里常客吧?一般人消费不起。”
张小六心思缜密,随口说:“我也是工薪族,招待客户来过几次。今天,厅长发话,要我招待好许记者,我才敢来,我是沾了您的光。”
“这怎么好意思,我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