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徒步寻找,后来实在走不动了,只好打车。
每到一个地方,韩大路让李娜在车里等,他匆匆忙忙进去找儿子。
他进去时满怀希望,出来后垂头丧气,夫妻两人大海捞针一样,几乎走遍了冀东规模较小的酒吧和录像厅,依然不见韩通的影子。
天亮了,寻人无果。
幸好韩大路和李娜今天都休息,不然在岗位上一定会打瞌睡,后果不堪设想。
两口子回到家,打开门,眼见韩通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屋内酒气弥漫,夫妻两人气不打一处来。
韩大路走上前,一把拽住儿子领口,把韩通提溜起来,
气势汹汹地教训:“韩通,你这个混蛋,我们和你妈一夜没睡,到处找你,你去哪里喝酒了?”
韩通像一滩泥,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睁开眼睛,结结巴巴地回答:“爸爸妈妈,我又不是孩子。
今天税务局长的儿请客,我们在、在‘望江楼’吃饭,都喝多了。”
话音还没落地,韩通再次闭上了眼睛,打起了鼾声。
李娜低声说:“大路,,让儿子睡吧,等他酒醒了教育!”
李娜打了哈欠,吩咐“你先睡,我给儿子盖上被子。”
韩大路不情愿地走向卧室,心里却在念叨“望江楼”。
“这个兔仔子,‘望江楼’我这辈子不想去了,也是我不想再耳闻的地方。你偏偏去了那里?学生娃娃怎么有钱去高档场所消费?”
躺在床上,韩大路思绪粉乱,闭上眼睛,许飞燕的摸样历历在目。
“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王大红和许飞燕。许飞燕追随屈子而去,王大红究竟在哪里?王大红,你还在人世吗?”
也许是找儿子跑的路太多,胡思乱想的韩大路慢慢进入了梦乡。
李娜淘好热毛巾,细心地给儿子擦脸,心里开始疑惑:“儿子以前很少喝酒,怎么回了一趟老家,突然像变了个人?等他醒来,我得问个究竟。”
妈妈就是妈妈,她轻轻地替儿子脱掉外套,抱来一床被子,严严实实盖在儿子身上,哈欠连天地回卧室睡觉。
10点钟,张瑞英不放心,匆匆忙忙走出家门,本来想去市场给孙儿买些爱吃的菜。
心想:“哎,也不知道韩通回家了吗?我得先去看看!”
迎宾铁路三小区距离迎宾一小区不远。
张瑞英走出三小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