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
不过,我不后悔,该出手时就出手,我宁可遭受警察的罪,也不能让坏人为非作歹。”
张同学头上裹满纱布,被警察带进派出所。
他看到韩通痛苦不堪的样子,壮起胆子,向带他的警察求情:“警察叔叔,韩通没有错,您先放了他,可以吗?”
“你以为这里是自由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不要磨磨唧唧,快跟我去做笔录。
你们如果不打群架,我们都该下班了!”
张同学被呵斥的无地自容,万般无奈,给韩通投去抱歉的目光,随警察去笔录。
零点了,张瑞英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孙儿的影子。
从下午她就感到心神不宁,耳旁响起孙儿出门前的保证:“姥姥,11点我准时回来陪您!”
“这个孩子是不是又喝多了?喝多了怕打扰我,是不是回家睡觉了?不行我得去看看!”
张瑞英走出家门,匆匆忙忙赶往女儿家。
上到三楼,一摸兜,居然忘了拿钥匙。
“哎,老了,不中用了,一天到晚,丢三落四的!”
咚咚咚咚,“韩通,在家吗?给姥姥开门。”
张瑞英反反复复敲门,把耳朵特贴在门上仔细听,屋里没有一点儿动静。
“这个孩子酒后睡的沉吗?不行,我还是担心,得去‘情未了’看看。”
张瑞英从没来过这样的地方,走进“情未了”,灯光昏暗,大概能分清男女。
“情未了”的中央是一个大舞池,四周是十几个门,门内是包厢。
舞池里的男男女女搂搂抱抱,摇摇晃晃在跳舞。
一股股烟味儿,酒味儿,女人的雪花膏味儿、还有汗臭味儿相互混杂,令张瑞英作呕。
一个服务生看见一个老太太在舞池边缘东张西望。
他走过来问:“大娘,您要找人吗?”
“是的,我孙儿今天下午和几个同学来‘情未了’喝酒。你见过他们吗?”
“有有,他们打架头破血流,被警察带走了。好像是去了迎宾路派出所。”
“啊,我的妈呀,这个孩子怎么不让人省心。谢谢你孩子!我去派出所看看。”
张瑞英转过身就往外走。
服务生高声说:“大娘,您慢走!”
张瑞英顾不上回话,脚步匆匆,盼望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