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叔,我家在迎宾路,可以住家里吗?”
“韩通,牛书记交代了,你情况特殊,可以住家里。但是,具体分配得进行严格考试,你要加油。”
“刘叔叔,我记住了。再见,我先回家了。”
韩通脚步轻盈,走出机务段,向姥姥家走去。
夏天的冀东堪称火炉,韩通走到姥姥家门口已经汗流浃背了。
“姥姥,我回来了,热死我了。”
“门没锁,快进来,姥姥给你倒凉开水。”
“通儿,我听你妈妈说,你们要在铁路局接受培训。怎么刚报到,你就回来了?”
“姥姥,我也不知,机务段的刘主任把我我们10个新工接到了段招待所……”
“段上培训好,能在家吃饭,姥姥每天给你做美食。好不好?”
“姥姥,我都是大小伙子了,是堂堂的铁路工人了。你们吃什么,孙儿就吃什么。”
“那可不行,我孙儿要当赫赫有名的火车司机,姥姥就是你的好后勤。”
“姥姥,您年纪大了,孙儿怕您受累。去去,姥姥又不是纸糊的,做饭没问题。”
“姥姥,我们家是母系社会,我姥爷都被您收拾的服服帖帖,看来我得听您的。就像我爸爸得了‘气管炎’一样。”
“什么,你爸爸得了气管炎?姥姥怎么不知道?”
恰好李娜来看妈妈,一进门听到了儿子和姥姥的对话,无可奈何地说:“妈妈,你不要听韩通胡说八道。他嘴里的‘气管炎’是指‘妻管严’。”
“啊,通儿,你怎么连姥姥都敢欺负,看我不收拾你!”
张瑞英顺手拿起鸡毛掸子,追着孙儿打。
“姥姥饶命,孙儿觉得妻管严好,家庭和睦,老婆掌握财政大权,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嗯嗯,算你说的有道理,姥姥绕过你。将来你也是个妻管严。”
“姥姥,您可不能咒我,我最怕被女人管。如果我的另一半和妈妈一样漂亮,我就认。”
李娜耳闻儿子的话,沾沾自喜,“儿子,漂亮不能当饭吃。找对象得擦亮眼睛,不要只看表面。”
“嗯嗯,妈妈,儿子记住了。”
“告诉妈妈,你们的培训工作没开始吗?怎么刚报到你就回来了?”
“我们在机务段接受培训,其他9个人住在段招待所。听刘主任说分配时要进行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