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活的。
宋一云:“那你去问问我哥吧,他喜欢到处跑,说不定知道这个什么草。”
白溪:“他在哪里?”
宋一云想了想,回道:“可能在书市。”
白溪拖走了龙涯,留下了盒子。
一路到书市,成功捕捉宋一飞。
“大宋先生下午好,你知道伴生草吗?”问完白溪觉得有些唐突,补充道,“小宋先生让我来问你,说你可能见过。”
宋一飞:“什么草?”
一个答案已经隐隐浮现,白溪不愿意相信,他重复,“伴生草。”
宋一飞随手指向路边的杂草,“不确定你要找的是什么,我感觉所有草都长一个样,兴许这丛就是你要的什么草吧。”
白溪:“”
“白小溪,你要伴生草做什么?”龙涯又凑过来一个脑袋。
以前听说陆地人不禁吓,所以龙涯每次到陆地都各种假装自己是个陆地人,现在海陆建交的消息传遍街头巷尾。海边已经搭起简易的供海民上岸换衣服休息的帐篷,也有成衣店会派店员带着成衣到海边摆摊。
龙涯不再遮掩身份,每次大大方方地来,然后买买买。陆地话现在说的那叫一个溜,虽然不能和白溪比,但他已经满意。不再没必要的场合频繁地练习陆地语。
半年前的仇他还记着,当着宋一飞的面,龙涯故意说海底语,用超长超复杂的句式,“我最最信赖可亲的兄弟,你需要这种名叫伴生草的植物做什么?那个草是有毒的,不能吃,你不要拿来乱吃。”
白溪回以海底语,“说人话。”
宋一飞这次别说草了,一个字都听不懂。他和白溪告辞,新特刊还有好多事情要忙。
见宋一飞满脸茫然地走了,龙涯终于满意,瞬间学会说人话,“
伴生草是一种吃了会晕倒、感觉不到疼痛的毒草。只有海医和海巫才会种。”
白溪:“天然麻醉剂?”
龙涯听不懂,长袖挥舞,“海医的伴生草都是有数目的,不会给你。你不要起不该有的心思。”
白溪:“那海巫的呢?”
现在的白溪已经不是去年的白溪了。他熟读海洋历史,知道海巫不是童话故事里的老巫婆,是海底中重型罪犯的统称。
龙涯神色顺变,“你见过海巫都是些什么人吗?找他们要东西,你是不是活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