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亭煜伸出手,手上是一串药包,温声道:“我们还是进屋说吧。”
白溪不动,嗤笑一声,“殿下来我这里煮药么?我这儿又不是药房。”
凌亭煜抿着唇,又拿出一封信,信封上写着三个字:溪亲启。
白溪本就不好的心情又阴郁了几分,这是楼主的字迹,楼主寄给他的信,出现在了八皇子手里。
最后,凌亭煜还是如愿进了白溪的院子。
没能进入屋子。
白溪找来抹布擦了一把竹椅,坐下,“殿下随便挑个位置坐,凉快。”
能进入院子已是白溪退了一步,凌亭煜不再得寸进尺,就坐在白溪对面。
等他坐下,白溪敲敲桌子,伸出手,“拿来。”
凌亭煜递出信,他知道白溪目前最想看的是这个。
白溪拆开信,确定是楼主的笔迹。如他所料,沐风楼背后的老板确定是八皇子。楼主没安抚他的情绪,反而骂了八皇子十页信纸。看得出来是个不会骂人的,前半截还用词礼貌,后半截估计请教了什么骂人高手,相当流畅,骂的畅快淋漓。
白溪舒坦了,若不是信中的当事人就在对面,白溪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只是楼主暂住川地,往日这信一来一回至少要五天时间,这次却一天就能来回。白溪把信折好放回信封,“殿下来找我,不止是送信吧。”
凌亭煜不答,“有茶吗?”
白溪看了他一眼,眼神凉凉的,起身进屋,很快拿着一杯凉水出来,“只有这个,将就吧。”
“没事,这个也可以。”凌亭煜拿起杯子,喝了一小口。
除了小狗,白溪还没见谁这么喝过水,不过这也不关他事,“喝完了?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么?”
凌亭煜又把药包放到桌面上,“这两天苏州那边的沐风楼有事,楼主去了一趟,我才知道你们一直有联系。”
白溪不说话,靠进竹椅里,懒洋洋地往后倒。
凌亭煜又继续说道:“这些药包里装着的是配制抑制剂的基础药物,只差伴生草,抑制效果有限,可以推迟发情期的到来”
时间才过去一天,白溪清楚地记得自己上一封信里写了什么。虽是意料之外,不过也在情理之中,楼主宋一飞宋一云都是沐风楼的人,沐风楼又是八皇子一个人的资产。员工的东西他未必不敢动,就是恼火得狠。
今天给宋一云的信,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