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你就是我们沐风楼的超超超超级贵宾,你来了,一切都是最好的。”
“别,不用了。超级贵宾费钱。”
“谈钱多伤感情啊,我们之”
“谈感情伤我的钱。”白溪已经先一步往前走去,“算了算了,你明天记得给我拿来。”
宋一云的小气在朋友圈里是出了名的,今天鸽子买二送一,打了的折扣肯定要想办法再赚回来。真是个鬼才,想出来这种看似尊贵vvvvip的主意,实际上视线已经紧紧锁住你的小金库。
白溪匆匆溜了。
第二日上午,白溪睡到自然醒,想起来今天要恢复上课了。
推开屋门,余光扫见一个脑袋立在墙头上。
凌亭煜晃晃手里的两封信,“白老师早啊,我替宋一云来还东西。”
白溪刚醒,衣服没穿头发像盆草,就这么大拉拉走出来,接过信,“早。”
院墙有两米多高,白溪站在墙下,只能抬头看人。站的距离有些近,目光所及都几乎被脑袋占满。
这个人居高临下,目不转睛地盯着你。
以往白溪不是没被人这么盯过,老乌龟、龙涯都这么干过,每一次都有被丑到。这个世上没有什么美人的脸经得起这个角度这个距离的审视。
可似乎,这位八殿下是个意外。
这个人长得真美,眉梢眼角的弧度都在白溪的审美上蹦迪。日光打下来,青丝染光,给刚硬的线条添了几分柔美。
白溪情不自禁后退一步,恐惊扰到美人。却在一退步后,清醒了过来。
真奇怪,上一次看着一个人犯花痴,还是初次见到陈眠的时候。
若是和陈眠比,八殿下似乎不相上下,在两个不同的世界,是一样的绝世无双。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眼前这位美人眼下有一圈青影,嘴部一圈新长出的胡茬也不好看。
白溪:“起这么早?”
并不早,已经日上三杆了。
凌亭煜:“要想学到白老师的程度,得付出努力才行啊。今天恢复上课,一早就起来复习了。”
前一句是真话,后一句是假话。凌亭煜一晚没睡,琢磨给白溪的回信,思考什么时候才是能够剥落马甲的时机。
不知不觉就天亮了。
无事就在院中等着,墙梯记被推倒一次重新立在墙边。凌亭煜就踩在墙梯上,静静地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