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碗筷拎着食物坐的远远地，开口就是警告，“小锦小鲤，你俩要是把水弄出来，今晚你俩去睡垃圾桶。还有你们几个，晚上是不是想吃烤乳鸽？”
凌亭煜只得把备用桌子拖出来擦干净，“白老师，坐这边。”
白溪没动，只瞧了一眼，目瞪口呆，迅速吞掉一个包子，把食物袋子放到桌子上，“我吃完了，你自便吧。”
说完白溪就走了。只从门外传来声音，“走时候把鱼缸带上。”
凌亭煜看着大开的门，又看看乱七八糟鸟毛乱飞的前餐桌。终于回过味来，低头看看自己。
凌亭煜：“”
衣服上全是灰，袖子上还有陈年蜘蛛网，以及污水留下的水渍。
难怪白溪会露出那样的神情，确实是看着让人无法下饭的程度。
再看剩下的早餐和干净的桌子，以及放在一边和衣服干净程度差不多的抹布，再饿的肚子也饱了。
养尊处优惯了，早就变得四肢不勤五谷不分。擦桌子时候生怕擦不干净，耽误吃饭，没想到桌子擦干净了还是
片刻后，进宝带着两个仆人过来，两个人利落地开始收拾，先打扫那里，后干什么，井井有条。
进宝十分想嘚瑟，转头瞧见自家主人，细细打量，这身灰不溜秋布满泥点子的衣服不是昨天才洗干净送过来的素锦外衫吗？
该不该提醒殿下？进宝纠结地想着，脸快扭成了疙瘩。
凌亭煜垂下眼睑，敲敲鱼缸壁，逗弄两只，“有事快说。”
“呃，这个，那个，”进宝卡壳，“殿下您要不先回去换一套衣服？”
嗖——
进宝感觉自己被眼神射穿了。
“打扫完，所有东西都保持原样不动。鸽子笼装上炭箱。”
“是。”进宝低头盯着鞋面，直到听见关门声，悄悄抬头，看见八殿下跃过围墙，回去了，才终于松了口气。
阴晴难定，好难伺候。
海边小楼，白溪自进来后，就感受到诸多目光，大多都是关切。
他道：“怎么了？”
甘华习惯性举起右手，突然想起来现在还没到上课时间，也不是回答问题。就又缩回去，问：“一上岸就听说白老师出游遇到了山匪，昨天想去探望了，您有没有受伤？”
白溪摇头，缓慢地转了个身，“你们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您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