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亭煜想说什么,白溪又问,“变得和原住民一样,你花了多长时间?”
“”不知何时,气氛突然就凝重了。
“其实还好,以前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从来没有见过父母,更没有亲人,”凌亭煜笑起来,眼睛都弯了起来,露出一排牙齿,“现在不一样了,有父母,还有七个哥哥姐姐,每天打打闹闹,多了很多以前体会不到的乐趣,不知不觉身上多了一丝人气。”
“确实,”白溪不由得想到现在还浪的不回家的父母,郁结一扫而空,也跟着笑了,“以前我父母在我16岁时候车祸去世,现在他们都活着,真好。”
“要是那个人也能遇到自己的父母就好了。”
“我家里有一张他的画像,之后拿给你,帮我找找吧。”白溪低声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凌亭煜喉结上下动了动,“是个什么样的人?”
“呵!”白溪突然暴躁,一脚踹在空椅子上,椅子飞出去撞在门上,掉在地上,一条腿似乎歪了,有散架的趋势。
凌亭煜:“”
“什么人?”几乎是转瞬,白溪神态恢复如常,起身检查摔倒的椅子,“一个骗子。殿下也不用把人找来给我见,若是能找到,告诉我是死是活就行。”
“好。”
此后日子恢复寻常,凌亭煜把邀请函递交给海皇,等了两日,白父白母游玩归来,回家过年,听闻此事,非常开心。十分迅速地规划好,两天后启程去云南,在云南度过新年。
老乌龟惊闻噩耗,凄凄惨惨地跑来找白溪哭诉。
尾随老乌龟一起来的是另外一只老乌龟,转诉海皇的话,并且送来一封海皇写的亲笔信。
信是写给凌亭煜的父亲的,也就是当今太上皇长乐帝。
看到“长乐亲启”四个字,所有人心里都涌上不好的预感,这对老顽童会不会突然又出什么新花样来。
龙涯蹲下,笑眯眯地揪着龙宫管家的白胡子,“父皇这是又有什么新的政策”
“没有没有哈哈哈哈,”老管家小心翼翼地抓住上半截胡子,不住解释,“海皇只是想老朋友了,问候问候,没写别的。”
可怜老管家保证的话说得嘴都瓢了,也没几个人真的相信。
和白父白母一样,凌亭煜的队伍也会在两天后出发。海边小楼的课在一堂测验后结束。白溪终于得空回家一趟。
第二天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