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运河里都布置妥当了，我们进城吧，他们既然要绕到汀州，应该会进城歇一歇。”凌亭煜有些尴尬地说道。
白溪负手而立，目视看不见尽头的运河，轻道：“这样挺好的。”
*
汀州南城门附近，有间很受欢迎的茶馆，往来客商、行人，几乎都会到这里歇一歇脚，讨杯茶喝。
白溪和凌亭煜各自换了件棉麻质地的衣服。白溪左右打量凌亭煜，突然发现凌亭煜那缕头发垂下来还很好看，且有几分风尘仆仆，更像远行客。
于是白溪也不打招呼，直接上手，弄了两捋头发出来。
看着凌亭煜看过来的视线，白溪解释：“这样更形象一些。”
凌亭煜听进去了解释，遂也抬手，在白溪刚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上招呼了一下。
白溪：“”也行吧。
茶馆内，两个人和其他人一样，风尘仆仆地进来，点了一壶茶，坐下来安静喝茶。
他们坐下来后，一直不间断的有人进来，也有人休息够了留下茶钱走人。
白溪看着热情洋溢的老板，不由开始估算，“开这样一间茶馆，刨去房租人工、各种成本，老板多赚啊。”
“你想开一家吗？”凌亭煜说着，突然摸进袖子里，取出一张纸来递给白溪。
白溪疑惑着打开来看，纸上列出来的都是凌亭煜的产业，有白溪已经知道的，比如沐风楼、大燕周报，还有好多白溪不知道的。
茶馆人多眼杂，纸上的内容难免被人窥探，白溪只看了一眼，就折叠重新收好。
他问：“什么意思？”
凌亭煜：“我想把这些产业开到海国去，我们合作，怎么样？”
白溪仔细回忆着纸上列出来的名录，除去他已经知道的凌亭煜的产业，其他的也都已经发展成规模，有自己一套成熟完整的运转体系。
换句话说，和凌亭煜合作，这就是一笔稳赚不赔的生意。
白溪心里瞬间就闪过了那颗避水珠，海皇整治完海渊后，势必会收回海渊所有违法所得的资产。
这些资产都是无主的，只要有足够的资金，就能从海皇那里买回来。
白溪算了算那个避水珠的价格，确实只有和凌亭煜合作才最有可能在短时间内拿下那颗避水珠。免得时间长了，又发生其他变故。
白溪十分心动。
“我会”凌亭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