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来说,所有的失常都是罪的话,那你也一样有罪,你的罪,还比沈钦更重。沈钦的失常还仅仅是生理表现——四先生,你之所以迷上性虐,是因为这是的代偿,你必须通过这种异样的表现来满足自己,因为正常的途径无能为力”
她丢下重磅炸弹,“四先生,你的阳痿,应该已经有很长一段历史了,是不是?——你的独子,真的应该姓沈吗?”
全场瞬间静默。
四先生是一尊震骇的雕像,极致的恐惧是他的第二层皮肤,他的静止并非出于怒火,而是多种激烈情绪的混合,羞耻、惊诧、畏惧、茫然呼吸卡在喉咙口,成为轻轻的,窒息的‘咯咯’声,最深的秘密被一语揭破,在亲人面前的极致羞辱,多少个问题写在他的眼神里,他望着刘瑕,就像是望着莫测主宰的恐惧之神,甚至有了几分乞怜——否认、回击,在如此直接了当的力量震慑之前全都成为泡影,最强烈的情绪是求知欲——你是怎么知道的?不肯定这一点,他生活中的一切都不可能再获得安全感。
“四弟!”大姑姑最终迸出话来——她到底还想要维护弟弟,“刘小姐,你胡说八道有个限度,没有证据,你不好胡讲八讲!”
“四先生的表现,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刘瑕的眼神,移到大姑姑身上,她的笑容更纯,语气更诚恳,“大姑姑,在我面前,你又何必这样子?你当我看不出你心里的得意?——沈家这1800亿,落到谁都落不到你的孩子头上,只能在四个男丁的后裔里争夺,你和你的丈夫,也为滨海集团的扩张立下汗马功劳,就因为不姓沈,天然被排除在继承权之外。你的道德要求你做得贤惠,对钦钦你这个当姑姑的要关心,但你看到四个兄弟为继承权打出狗宝的时候你心里,难道不是幸灾乐祸?你问我要证据,难道不是为了把你的四弟,排除出继承权范围外?——只要能留在老先生身边,你的孩子,总还是有点机会的你心里最深处,难道不是这样想的?”
“你——你瞎讲什么!”大姑姑的脸一下涨得通红,她的声音都在颤抖,“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么毒的!血口喷人——爸爸,你你也说句话好吧!”
她的声音几乎泣血,急于为自己的清白辩解,“我哪有这样的想法——”
但,在老先生复杂的眼神里,她的声音渐渐地消解了——老先生的眼神里,有了然,有一丝怜悯,但并没有质问、伤心刘瑕的话,至少对他来说,无法造成任何震撼他早就是这么想了。
沈大姑姑左看右看,她退一步,又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