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你想一想,昨晚去你家的人,谁最可疑?”吴天恩问吴富贵,吴富贵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表情阴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肯定不是我,我和三婶,还有青云一起离开的。”李珊珊急忙自证清白,还说出两个乡亲的名字。
其他人也纷纷找证人。
他们这么一寻找,发现郭小雪是最后一个离开的,而且是独自离开的,当时吴富贵已醉的不省人事。
从这一点来说,郭小雪有偷老乌龟的时间和条件。
“不用找了,肯定是小雪偷的。”
“不能吧,小雪是咱们村的村官,怎么能偷东西呢?”
“她虽是村官,但你们别忘了,她不是咱村的人,是城里来的,城里的人都爱财如命,看着一只价值65万的老乌龟,她怎么不心动?”
“啊呀,你这么一说,郭小雪的嫌疑很大啊。”
“不是嫌疑,就是偷的,要不然她为啥最后一个离开富贵家?”
乡亲们刚开始低声议论,但越说越大声,丝毫不顾及郭小雪在场。
郭小雪面色涨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不是我,不是我”
“小雪,虽然我们也不愿意承认是你干的,可是,你的嫌疑最大,你就招了吧。”李珊珊冷冷道。
“是的,你主动招了,我们就当这事没发生过,要不然,我们就搜你住的房间,搜个底朝天,等我们找到老乌龟时,你就是偷盗罪,要被判刑的。”
“别说那么多了,咱们去郭小雪住的屋子,搜查去。”
一群乡亲气势汹汹,就往郭小雪住的屋子冲。
“富贵哥,真不是我偷的。”郭小雪眼泪像珠子一样落下来,紧握吴富贵的手,向他求情。
沉默许久的吴富贵站起来,“都住手,不用搜小雪的屋子,我有办法找到老乌龟。”
“别逗了,富贵,老乌龟肯定被藏起来了,你怎么找?”
“就是,万一她把乌龟埋到地下,你怎么找?”
“乌龟不是手机,不是你打个电话,它就叫,一旦它被藏起来,很难找到的。”
吴富贵淡淡一笑,“你们说的这些道理,我都知道,但我很肯定,用我的方法,不用咱们找,老乌龟自己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