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喜欢悠然的田园生活,实际上是他懒,适应不了城里快节奏的生活,不得不回到村里。”
胡蝶道,“那富贵也比其他的农民厉害,他种的蔬菜和瓜果味道都是一等一的,远超其他农民种的,这说明他有才华有能力。”
“胡蝶姐,这是最近发生的事,在此之前,富贵哥种的西瓜还没人的脑袋大,西红柿个个都是歪瓜裂枣,品质都很差,总之呢,他即使懒汉,又吊儿郎当,不思进取,不是好青年,是反面典型。”郭小雪道。
她似乎和胡蝶怼上了,胡蝶一个劲夸吴富贵,她一个劲贬吴富贵。
吴富贵拍拍郭小雪,“小雪,我没得罪你吧,你为啥把我黑的一无是处?”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郭小雪反问。
“当然不对”吴富贵想反驳,可是,郭小雪说的这些,并非编造,确实是他之前的行为,他拿不出话语反驳。
胡蝶却笑起来,“富贵,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叫做爱之深责之切,小雪这么做,目的是希望你变得更好。”
郭小雪两腮浮上诱人的红晕,“没有,胡蝶姐你别乱说。”
吴富贵这才反应过来,大笑起来,“小雪,你对我有意思,就直说,不要藏着掖着。”
“我告诉你啊,我很好追的,只要你开口,我立刻同意,不带半分犹豫。”
“我才没有”郭小雪脸红红,匆匆走出吴富贵家,她害羞了。
吴富贵笑得更大声了。
太阳照常升起,新的一天到来。
吴富贵依然带着小麦合作社的乡亲们,收购麦子。
吴老道被打肿的脸,还未彻底恢复,眼眶黑青,腮帮肿胀,嘴唇上有血痂,虽然带着伤,可他坚持参加小麦合作社的集体劳动,并且,他很卖力地割麦子,比吴富贵这个小年轻割的麦子还多。
他昨天被吴富贵打服了,心里留下了阴影,不敢不听吴富贵的,今儿想在吴富贵面前好好表现表现,刷刷好感。
吴富贵带着一群乡亲收割麦子,刘子萱蹲在田间路,用狗尾巴草逗弄老乌龟。
胡蝶没在她身边,十分钟前,她告诉吴富贵,她有点事,先离开一会儿,让吴富贵照看好刘子萱。
吴富贵以为她回家上厕所了,没多问。
“富贵,快来,我给你带来两位客人。”胡蝶远远地走来,她身后跟着一男一女。
男人40来岁,头顶没几根毛发,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