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我不是不讲理的人,我要的赔偿不算多,只要这个数”吴富贵竖起三根手指。
“3万?”许春河确认。
“屁,30万。”
“不可能。”许春河咬牙说道,“我只出3万,多一分都不行。”
吴富贵道,“我最低要30万,少一分也不行。”
“那就免谈。”许春河道。
“行啊,免谈。”吴富贵道,“反正我不用坐大牢,至于你,去大牢蹲一年吧。”
吴富贵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哎哎”许春河喊道。
吴富贵连头都没回,直接走了。
“吴富贵,你不按套路来。”许春河道,“不都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嘛,我等着和你砍价呢。”
吴富贵离开后。
许春河请李长岭,多次联系吴富贵,他希望再与吴富贵谈一次赔偿的事。
吴富贵让李长岭别理他。
他要熬许春河一段时间。
就像草原上的牧民熬鹰,刚抓的雏鹰,野性十足,不听人的指挥,但是,只要把鹰绑起来,饿他个三天三夜,鹰的野性就消失,变得很乖。
吴富贵要熬许春河几天,去去他的锐气。
许春河经不起熬。
他好歹是大酒店的采购经理,他的日子可以用锦衣玉食来形容。
而蹲在派出所的班房里,相当难受,相当痛苦。
可是,吴富贵压根不尿他。
他只好联系他老婆,让他老婆去找吴富贵谈赔偿的事。
于是,这一天中午。
一辆红色的polo轿车停在村委会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短发瘦高的女生,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
她冲着村委会喊道,“请问吴富贵先生在吗?”
兄弟们,求下咪咕杯的票票,每投20票加一更哦,拜托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