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但是,他们每个月,实际到手的工资,有6千元左右。”
“真有那么多?”刘春的眼睛瞪大,挺有兴趣的。
吴富贵说,“是的,至少这么多。”
“在我们村,这不是秘密,你去我们村,随便找个乡亲,打听一天,就知道了。”
刘春心动了,“我去给你当花农吧,我打小就喜欢养花,我家门前屋后的花,都是我养的。”
“我养花技术可好了,我肯定能做好这事。”
张宝亮按住她脖子,“老婆,你给我老实点,断了这个念头。”
“我不。”刘春问,“我去给吴富贵当花农,不行吗?”
张宝亮说,“当然不行,你是我老婆,是咱们大言寨村的村长夫人,哪能去给吴富贵当花农呢?”
“我不要面子的吗?”
“你呀,死要面子活受罪。”刘春挺生气的,“我给吴富贵当花农,不偷不抢,靠我的劳动挣钱,合情合法,你没理由管我。”
张宝亮强势道,“老婆,你别给我犟,听我的。”
“吴富贵不就是搞个花卉基地嘛,我也建个花卉基地,咱们自己种花养花,这不比你去当他的花农好吗?”
“万一赔钱了呢?”刘春问。
张宝亮的气势,顿时就弱了,“赔赔了我也认,重新开始。”
在村儿里,很多乡亲都有经商的打算,但是,他们手里没多少积蓄,担心做生意赔钱。
有的人,刚开始做生意,当了一两年的小老板。
但是,一旦遇到危机,一下子就把钱赔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需要用五六年的时间,才能把债务还完。
全家人的生活,一下子陷入了困境。
因而,在村里,乡亲们大多数都不经商,也不敢经商,害怕赔钱。
吴富贵说道,“张宝亮,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作为男人,咱们的格局要大一点,不能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老婆给我打工,当我的花农,我又不欺负她,也不刁难她,还按时给她发工资,相当于帮你挣钱,这是多好的事啊,你为啥拒绝呢?”
“我乐意,你管不着。”张宝亮粗着嗓子说。
刘春在他后背拍了一下,声音清脆响亮,“你啊,气死我了。”
她挤出一个笑脸,对吴富贵说道,“吴富贵,你别听他的,我答应你了,去当你的花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