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死,你给我吗?”
菜刀的刀尖略微划过他的脖子,还故意在大动脉那里停留,要死不死的感觉让死亡的恐惧萦绕在他心里,男人头上全是冷汗,表情感觉马上就能哭出来。
“别,别啊,咱们无冤无仇,谁也不认识谁,你说个数,我,我绝对给你!”
他是半趴在地上不住求饶,边南伸脚碾压着他的腰部有伤势的位置,疼得男人痛苦万分。
边南拉长着声音道:“自然有仇,你不是嫌吵要上门找乔衡算账,看这屋里静悄悄的,我好奇究竟是哪只耳朵听见有动静了,这只?还是这只?”
他伸手拽着那人的耳朵,菜刀也跟着比划,好似只要确定了位置,就可以一刀给他割下来。
那个男人听到乔衡的名字,就知道对方是为他出头的,脸上闪过犹豫。
边南是个狠人,对方犹豫他可不犹豫,菜刀还是划上了他的皮肤,血珠瞬间渗了出来,男人感觉刺痛立即不管不顾嚷嚷道:“错了!我错了!我什么都没有听见,我错了,我说,我什么都说,不是我的错啊,别杀我!别杀我!”
这种反应是边南特意加持过的,他其实只是划破了对方的一点表皮,但威压下让男人感受到的却是割肉的痛楚,他害怕这个男生真的会把自己杀了,毕竟初生牛犊不怕虎,年纪越小心越狠,而他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边南问道:“不是你的错,那是谁的错?”
看到菜刀离开了脖子,那男人一股脑都倒出来:“我也不知道,是有人让我们这么做,他说只要不停找乔衡的麻烦并且保守这个秘密,就可以每个月不断领钱,而且住房也给报销。”
他说得很快,边南看了眼屋里,乔衡此时已经走了出来,显然是听见了这些。
边南低头问:“那人是谁?给你们多少钱?”
男人摇摇头:“我不认识,楼上的刘姐可能知道,我们都是刘姐给找的,那人给我们每户每月一万,如果表现好的还有奖励,最高一个月我挣了三万。”
边南问:“怎么算表现好?”
男人看了眼乔衡低声说:“……吓到他就算。”
边南说:“那人让你们假扮他的邻居?”
话说到这份上其实多说和少说都一个样,男人也不隐瞒什么,他怕边南再把刀戳进来,毕竟这人和乔衡不一样,眼前这个男生是个狠茬得罪不起,早知道乔衡有这样的帮手,这单生意他肯定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