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姐妹说道:“秋姐姐,我们跑吧。”
大雨还在哗啦啦下着,林素秋的伞在手中滑落,众人扶着她,她叹了口气弯腰又将伞从地上拿起来,然后对说话的姑娘摇了摇头。
“跑解决不了问题,木已成舟,叶公子还在牢狱中,冬冬年纪又小,身子骨弱经不起颠簸,唉……等我和莲心去了,叶公子就没事了,芳儿,到时候你与叶公子尽早成婚,冬冬和其他妹妹就拜托给你了。”
那位叫芳儿的姑娘就是刚才脾气火爆的女子,听她这么说,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秋姐姐,我们真的没别的办法了吗?”
还有别的办法吗?林素秋失神地望着远处雨幕下的大山,强权之下谁能逃离,能做的不过是以命抵命罢了。
屋里的边南和晏云疏都是修行者,耳力很好,对外面发生的事情听得一清二楚,他们两个都有些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在屋里照顾冬冬的姑娘是林素秋说的莲心,现在她满脸疲惫地走出来。
晏云疏体贴地问了句:“冬冬还好吗?”
莲心朝他勉强笑了一下:“还在睡着。”
这时外面的姑娘们撑伞从门口回来,雨是越下越大,明明才过中午,天空却黑得仿佛深夜,压抑的气氛充斥在她们心间。
晏云疏受不了这种哑谜时刻,他问:“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好端端的有人要逼婚?冬冬不是林姑娘你的儿子吗?姑娘的丈夫呢,不在这里吗?那些人是什么人?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他的问题太多,一时半会也解释不了。
而林素秋根本就没想解释,她轻轻摇了摇头:“一些私事罢了,晏公子不必烦心。”
她不肯主动说起,其余的姑娘也不提,只是坐在椅子上表情一个个的很难过。
晏云疏更在意了,他接着说:“你们的样子分明很为难,我是修行之人,寻常事和不寻常事都可以帮的上忙,今日避雨之恩,你我也算结了因果,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坐视不理……”
他说了一堆,几人的神情有些松动,但还是处于很纠结的状态,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晏云疏偏头看了看边南。
后者道:“若林姑娘信得过贫道,不妨把情况说一说,兴许贫道有办法。”
商陆的年纪是在场最小的(除了冬冬),十五岁的少年郎,林素秋之前在木桥上为他撑伞,也是看对方的背影瘦弱,令已为人母的她心中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