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伤情原因很快就起了热,整个人烧得神志不清,晏云疏身上没钱,去药铺赊账人家根本不理他,还把他扔了出去,无奈他又去了白浪,企图蹲守几个门内的人。
他想把这些不公平告诉对方,也许会有人帮帮他们,但是很快他就知道公正是不可能的。
白浪里或许会有好人,但那些人站得太高了,他够不着,而他够着的都是底下的小人们。
他们和那个管事一样,蛇鼠一窝,互相遮掩。
德善病得越来越厉害,晏云疏没有办法,他不想他死,所以又重新回到了管事那里。
“想明白了?”那人充满色欲地打量着他。
晏云疏摇摇头:“我还是不想陪你睡觉。”
先前说仗势欺人者越是遇到不屈不挠的人越来兴致,这个管事就是这种心理,他也不着急,因为驯服过程中带给他的快感,要比单纯性事更加刺激。
“没关系,你会心甘情愿的,到时候你会比我还迫不及待地上床,呵呵呵……”
他一边说一边笑,还不断对晏云疏说着下流话,晏云疏只是愣愣听着,继续一遍又一遍讨要丹药,他听那些话少不了一块肉,但如果对方说痛快了,或许会赏他一两颗丹药,那就是德善活下去的机会。
到最后管事越说越过分,他倒是没动晏云疏,只是眼神直勾勾盯着他,下面越来越鼓起,这人是个纯粹的变态,他也享受这种畸形乐趣,不过晏云疏毫无反应地一遍遍讨要丹药的举动,还是令他不爽。
管事从身上掏出些银两放到桌面上,他走到晏云疏跟前,恶心地岔开腿,非常变态地说:“丹药我不可能给你,可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本仙人愿意施舍你一点钱,只要你从我胯下钻过去,桌上的钱就是你的了,你可以拿那些钱去买点药。”
他摆明是要羞辱晏云疏,还为了满足自己的癖好,鼓起的玩意冲着晏云疏叫嚣,管事刚想继续用言语折磨他,没想到晏云疏二话不说猫着身子,快如闪电般钻了过去,目标直奔桌上的银两。
晏云疏的速度很快,他没有考虑就钻了,管事本来以为对方肯定磨磨蹭蹭不肯,还想象这小孩一脸憋屈地钻到他下面时自己会多爽,结果半秒不到就完事。
“你……”
“谢谢管事。”
晏云疏拿了钱就走人,徒留管事在原地咬牙切齿,但管事也不是非常生气,因为德善的伤是修行者打的,寻常的药根本没什么用,能治伤的丹药在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