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还得照顾弟弟妹妹和家里的老人。
聂冬儿没什么好说的,他们家因为大哥娶亲,这几个月过得是一团糟,她朋友倒是大大咧咧接话,帮她免去了不必要的尴尬,边南在一旁淡淡看着不语。
“张老师,我爸妈前几天出差去外地了,那边很忙暂时回不来,所以我自己来交书杂费。”
张老师一边收下钱帮她登记,一边说:“真棒呀,很独立自主哦,老师给你们登记一下,你们两个先进去坐着吧,可以和同学们小声交流,等同学来得差不多了咱们再去教务处领书,对了,今天还要上节班课做一下自我介绍,咱们班新加入不少新同学。”
聂冬儿抬头看了看边南,后者道:“进去吧。”
“二哥,我这边看来时间会很长,要不然你先回家,我回头和我们班的朋友们一起回去。”
“嗯,我知道了。”
聂冬儿又再三叮嘱一番注意安全之类的话,才和她朋友手拉手进去,门外张老师温柔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年:“你是秋生?我应该没记错吧。”
边南点下头:“是我。”
聂秋生以前身体不好,聂冬儿通常是由聂丰辉带着,这位张老师是从市里专门来支教的,才刚来一年,中间就见了聂秋生一次。
但她对他的印象极深,估计其中也和对方的样貌有关,毕竟聂秋生实在是出众得让人无法忽略。
“身体好些了吗?看着脸色不怎么好,平时要多注意休息。”张老师关心地说。
边南道:“没事的张老师,我没什么大碍。”
他说着将聂冬儿的书杂费交给她,后者登记时同他说聂冬儿在学校的表现很好,成绩一直很优异,听话懂事,学习认真刻苦,是个非常不错的苗子。
但她说到后面的时候,态度又有些勉强。
“老师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我了解过你们家的情况,身为老师我觉得很抱歉。”现在外面没有别的同学,张老师看看他犹豫了下还是接着说了,“你从咱们学校毕业后,不少老师都对你很遗憾,这些我在办公室听说了很多,当然,我也尊重你的选择,但是……聂冬儿同学是个很好的学生,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和你哥哥商量一下,看能不能高中时送她去市里读书。”
小镇资源肯定比不上县里市里,这仅有的学校也只是响应国家义务教育的号召,师资力量很是薄弱,相应的学生升学率也非常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