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份胆怯,“坐坐……”心虚落坐。
宋家其他孩子不知不觉围到了各自大人身边,渐渐安静下来,气氛凝重,竟如官审民一般。
都安静了,宋梓安笑着开口了,他问,“大伯,三叔,你们去年去了那里,过的怎么样?”
扔下四个孩子,自顾去讨生活,宋老大没感觉有什么不对,他们穷得连自己都养不活了,那能再带四张嘴,不过面上总要表现表现,露出几分不过意,“总算保住命了。”
这话假也不假,是事实,宋梓安过过这样的日子,他问这话并不是想翻旧账要责怪谁,只是提醒他们,既然扔了他们,那么以后日子就各过各的。
这是为分家铺垫了,宋简茹眼皮轻轻抬起望了眼他,不管是陆先生还是大宋朝,独尊儒家,而儒家一个重要的核心就是家族。
分家而过,这是宋简茹带来的观念,不知不觉中已经影响到宋梓安了。
宋梓安尊儒家孝道与家族,下定决心分家,其实就在他入院门的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分开一年,他与宋家其他人产生了巨大差异,而这种差异,也许他无力改变。
对于无力改变的东西,人们潜意识里就会避开,分家的念头就这样产生了,一旦产生,不可偈止。
宋梓安点点头,笑意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