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不简单,公子说只要不动到我们,让我们不必管,自有人去整她。”
“可是现在,她盯上茹姑娘,要杀了她吗?”
另一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道:“我要请示老大,让老大请示公子。”
“杀个女人要这么复杂吗?”
另一人说:“连乐安郡王赵熙都没有动手杀了她,我们又何必急呢?”
“乐安郡王?”他不解的问,“跟他有关系?”
“这妇人曾是驸马爷的青梅,四年前,被乐安郡王送到过大理寺一次,结果却毫发无损的出来了,你想想,一个是公主,一个是掌实权的乐安郡王,他们都没有杀得了她,这其中的浑水又岂是我等能明白的,不急,再等等。”
“哦。”
汴京城外,马蹄阵阵,它们奔向暗黑的远方,在夜色中清晰可辨,让人图生畏意。
夜色人静,大相寺安寂的坐在半山腰,门口、院落,偶有气死灯还亮着,远远望过去,像一只一只莹火虫散发出暗淡幽蓝的光芒。
刚睡没多久的住持被小沙弥叫醒,“大师傅,师公叫你。”
“说什么事了吗?”住持一边穿袈裟一边问。
小沙弥摇头,担着气死灯,转身出了门,住持连忙跟上,不一会儿,二人便到了方悟大师的禅房。
“师傅——”住持连忙跪礼。
“净空。”
“师傅何事?”他急切的望向他。
他从袖袋中拿出一小包东西:“要是有人来求见我,你随他下山让受盅之人喝了此汤水,做一场法事。”
住持虽疑惑,可是师傅交待的事,他还是不折不扣听从的,“是,师傅。”他刚想问人什么时候来,门口有小沙弥回事。
“住持,惠平驸马爷求见。”
住持看向师傅,是他吗?
方悟大师点头。
住持马上起身,“是,徒儿明白了。”
夜色沉沉,月儿被浅灰色的云层挡去了皎洁的光芒,天幕霎时变得暗淡,马扎巷子幽幽深深,像是一条走不到头的地府之路。
宋简茹害怕的摸着墙朝前走,巷子很黑,那两盏气死灯却跟星星一样,一眨一眨,泛着淡淡的光芒,引着她不知觉的朝前走。
“姑娘……姑娘……”小怜伸手拽住她的衣袖,可惜就算扯了她的袖子,她仍旧朝前走。
小武手挥着弯刀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