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们从后面围墙狗洞直接进了地下室,一般时候不出来,都藏身在那里。”
赵曜勾嘴冷笑,“简记左右都有窝点,好,好得很。”
侍从说:“王爷,狡兔三窟,现在被我们找到了两处,就差第三处了。”
“何止三窟!”赵曜眸光幽幽,没想到越扒姓潘的秘密越多,“她究竟是谁,她想干什么?”
“再去查一遍潘氏,把她周围只要接触过的人都再筛查一遍。”
“是,王爷。”
禧裕楼,上官驸马从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普通马车下来,从禧裕楼后面小侧门进了酒楼,被人引着七拐八弯,终于在一处幽静的包间停下。
小二把他引到包间内,退出去时,轻轻关上了门。
驸马爷负手而立,听到门的轻微关合声,下意识朝门口看了眼,门已经关上了。
这个女人故弄玄虚什么。
他负手踱步,看向墙上竹帘上挂着的条幅画,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幅《居惘川》:淡雅幽静,一派悠闲恬淡,(积雨空林烟火迟,蒸藜炊黍饷东菑。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山中习静观朝槿,松下清斋折露葵。野老与人争席罢,海鸥何事更相疑。)
在山中修禅,静观木槿花开花落,领悟人生真谛,和光同尘,正是他多年来探寻的内心之旅。
感慨之余,内心突然一惊,姓潘的看透他心?
他看向包间角角落落,也没看到潘氏,为何约了他,却又不见他?他转身要去开门。
“卓哥——”
上官文卓被妇人叫得浑身一凛,寻着声音看过去,居惘川画移到了一边,画后出现一道小门,潘氏从小门出来。
浅语媚丝,艳丽无比。
二十多年前,她可不是这样,清秀脱俗,气质高华,是很多世家子弟追逐的对象,却与他青梅竹马,让他沾得先机。
“美珍——”人还是那个人,可是长相性情早已大变,变得他殾以为是一个陌生人。
“卓哥——”刚才还强势夺人的潘氏,瞬间变成小女人,哭着就朝上官文卓的怀里扑。
被他侧身一让,让过去了。
潘氏没有了人扶持,扑到了地上,“卓哥,你就这样看着我摔倒在地?”双眼看向他,盈盈之间,仿佛眨一下眼,就落下伤心绝望的泪水。
上官紧抿着嘴,目光移那幅被移开的《居惘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