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谢锦程?”
苏无忧轻轻拿起了玉佩,冬珠的话让她吓了一跳,前世她虽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罪犯,也见识了不少人性的阴暗面,这一次却让她震惊了,仔细算算,谢锦程那会儿不过两岁多,两岁多的孩子居然对她人起了杀心,这样的人如何不让人觉得可怕。
苏无忧并不认为他是无心的,用被子蒙住谢锦墨,还往她嘴里塞花生米,这分明不是个孩子,是个恶魔。
“后来奴婢曾留意府里的大小事,发现大夫人曾派罗妈妈悄悄将府里翻了个底朝天,大少爷身边的小厮青山不知犯了何事,被大夫人发卖了,再后来,玉佩的事从未被人提起过了。”
冬珠的话让苏无忧记起了一些事,前些年,胡老太太曾有好几回问过谢锦程为何不佩戴玉佩,总被乔氏以东西贵重,谢锦程年纪小,容易弄丢,被她代为收起来了为由搪塞过去了。再后来谢锦程留在了京城,胡老太太似乎忘了这事,玉佩一事就此翻了过去。
从前乔氏不敢将玉佩丢失一事抖出来,是因为那会儿胡老太太与她可谓是水火不容,两人总想拿捏住对方,若是此事被胡老太太知道了,以胡老太太的性子,玉佩一事定会成了她拿捏乔氏的把柄,所以乔氏才会遮遮掩掩过去。而谢锦程身边的那个青山,定然是帮凶,不然以谢锦程的年纪,那会儿也不会想得如此周全,若不是眼前这枚玉佩,谢锦芸定成了黑锅侠。
苏无忧露出与她这个年纪不符的眼神,她眨眨眼,眼底的深沉和冷静瞬间消失,“冬珠,玉佩好好收着,兴许留着有用。”
“小姐若是此次没有醒过来,奴婢就拿着玉佩,将府里的丑事告之天下人。小姐都不在了,整个谢府跟小姐再无任何干系,奴婢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但奴婢定要让天下人看清他们的嘴脸,就是他们逼死了小姐。”
苏无忧只知冬珠性子坚韧,没想到还如此烈,她不是谢府的下人,若是自己没有重生,她大可自行离去,去一个绣楼里寻一份绣娘的活儿做,也能养活自己,安安稳稳的过完下半生。偏偏她为了替谢锦墨,想讨回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讨回的公道,将自己的性命置之度外,苏无忧一时不知道说冬珠傻,还是忠心了。
她拉着冬珠的手,眼中尽是疼惜,“冬珠,往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没有人可以轻易让你丢了性命,你更不能轻易让自己丢了性命。”
“没了小姐,奴婢活着多没劲。”
苏无忧意识到冬珠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