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连饭都顾不上吃,都是让下人送去书房的。”
“哦,还有此事?三弟,你倒是说说,你学会了那些诗。”
谢锦程闻言,挑了一下眉头,似乎来了兴趣。
谢锦安不慌不乱地站了起来,将一只手背在后面,微微仰头,学着那些文人雅士的模样,在屋子里慢慢踱步。
“大哥,你不是常说光会念诗是没用的,还要学会自己作诗,这几日我读了不少佳作,忽然茅,茅房顿开”
谢锦安故意咬文嚼字,想让谢锦程刮目相看,谁知说了一半,把成语说错了。
“是茅塞顿开。”她身旁的谢锦芸悄悄说道。
“那个茅塞顿开,连夜提笔,写了几首小诗。”
“三弟不妨念来听听。”
谢锦安肚子里有多少墨水,谢锦程比他更清楚,这会儿让他念出来,无非就是想让大伙儿乐一个。
“当初跟祖母一块去灵山敬香时,见灵山美景无数,近日灵感忽至,写下了游灵山这首诗。”
谢锦安刚念出诗名,苏无忧的心稍稍放松下来了,毕竟她当初写的不是游灵山,兴许,或许真是这个熊孩子自个儿想出来的。
游灵山,诗名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苏无忧抱了一丝丝的侥幸,当谢锦安将他的大作念出来后,苏无忧差点封他一个抄袭大师。
“咳咳”谢锦安清了清嗓子,苏无忧莫名有些头皮发麻,谢锦安摇头晃脑,将自己所谓的新诗,顿挫有力地吟了出来。“远看灵山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如把灵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