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醒过来,摇摇晃晃起了身,不伦不类地拱了个手道:“今日叨扰姐姐了阿椒不胜酒力,先告辞了。”
聂轲愣在原地,许久才追出几步去,对着已经离去的楚怀兰叹道:“若果如此,我又与金羽何异?”
希望阿椒今日,只是喝多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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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主子让圣上教着学弓箭吧?圣上不很喜欢理婉容的那一手好箭术么?或者主子提两句姚黄,让圣上往那边想想看?又或是拉着圣上去太液湖一带散心?奴婢觉得”
玉河听魏紫绞尽脑汁地帮她出主意,如何让皇帝念起越荷的好重新宠幸她,心中又是酸涩又是不耐。虽然是自己做的决定,可一想到要将江承光推给别人,玉河仍是不适。因此哪怕魏紫出了半天主意,她仍是一个没听进去,只顾愣愣地出神。一直到了当晚皇帝招幸她时,玉河方冷不丁一句:
“圣上。”
“怎么?”江承光正兴致勃勃和她说早间朝堂的趣闻,如今被打断面上却不怎么着恼。
“有时候,我觉得理婉容很像我亲姐姐。”玉河垂目道。
“”
一阵沉默。江承光问道:“谁教你说的这个话?”心中惊疑不定。
玉河今次已是不按常理出牌,索性做到底:“没人教我说这句话。”她干脆利落道,“臣妾一直这么觉得,只不过今夜分外想告诉圣上。”
江承光一怔。
便听玉河慢慢地说道:“其实打从头一次见到理婉容,臣妾便觉得她十分亲切熟悉。陛下可还记得臣妾曾经刻意针对过她?那是臣妾想到自己竟往旁人投注对姐姐的思念,觉得她有什么资格像我的姐姐,因此才恼羞成怒其实臣妾并不想为难她,臣妾很喜欢她。”
我不再要为难自己啦。江承光明白玉河是这个意思。
然而,然而他却因为这句话控制不住地手抖起来。
真的有这样的事?江承光自己早就觉得越荷行止分外像那人,然而只恐是错觉。今次因为她搅和进旧事更是大失所望然而,不同的两个人会有同样的错觉么?连玉河都觉得她十分亲切?
一个太过荒谬,因此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念头突然浮现在心头,并无可抑制地占据了他的思绪:假如,假如越荷就是李月河那么她做的事能算得上什么?放纵姚黄追查当年的真相根本就不值一提!假如她就是假如她就是
这个念头太不可能了。可是江承光无法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