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宿,白玉总算是没大碍了。
梁默二人实在支撑不住,一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一人则抱剑侧靠在门边上睡着了。
雨几时停的,二人不知。
直到天蒙蒙亮,一阵鸡鸣声响起,梁默一下子被惊醒了。
他猛地睁开了双眼,一脸警惕地透过窗户缝观察起外面来。
他们三人所在的房间是在后院,平日没什么人进后院。
梁默拍了拍还在打呼的卫言,“醒醒,我们得赶紧离开这。”
卫言睡眼惺忪,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猛地揉了几下自己的脸才彻底清醒过来。
由于白玉受了伤,没法骑马,正好医馆有马车,梁默放下银子就牵走了马车。
趁着所有人在前院忙碌,二人带着白玉悄悄地从后门离去。
前脚他们离开没一会,后脚官兵就拿着白玉画像闯入了医馆。
官兵毫不客气地将医馆翻了个底朝天,可惜不见白玉人影,却搜出一件带血衣衫。
官兵甲拿着血衣衫质问起了老大夫:“昨夜可有救治过一受了鞭伤十一二岁的少年。”
老大夫气定神闲道:“老夫年纪大了,昨夜早早入睡了。”
官兵甲怒吼道:“那这是什么?”
“一件血衣。大人,老夫这是医馆,有血衣不是一件寻常之事吗?”
“狡辩!将医馆所有人统统带回府衙,待大人一一审问。”
官兵甲他可不是瞎子,这血衣上留有明显的鞭痕,他岂能看不出。
官兵们守在了小镇的各个出口,梁默他们很难避开官兵离开。
正当二人一筹莫展之际,白玉醒了,并提出了一个馊主意。
二人可假扮成两口子,带着患麻风病的白玉离镇求医。
假扮夫妇?那谁扮那个妇呢?
卫言和白玉一致认定由梁默扮作妇人,毕竟梁默长相英俊,皮肤白皙。
梁默不大乐意接受这个馊主意,奈何形势危急,无奈只得同意。
若放在以前,他绝对会直接闯过去。
现在,他有了同伴,不再是一个人,不能做冒险的事。
卫言见他答应了,心里竟有了丝丝期待。
卫言将马车藏在了一个隐密的地方,独自一人去了制衣店买了三套衣服。
为了稳妥起见,他还去胭脂铺买了盒胭脂水粉,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