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什么难事。
阿庆接了命令,点头称好,正要离开,又听见傅怀音叫住他,沉着声音叮嘱一句:“记着,怎么查都可以,只是不要伤到他。”
阿庆顿时有些迷蒙,不要伤到谁?陈哲?苏隐?沈洄?掌门一向知道他们的分寸,从不会特地交代这样的事的,怎么今天说话如此古怪?
傅怀音见他神色有异,便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叹了声气道:“不要伤到苏隐。”
“是。”阿庆心里揣了个葫芦,却也不知道这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也不敢多想,只想着要将这任务完成好才是。
傅怀音等阿庆离去,又叹了声气,拉过椅子坐下来,凝望烛火摇曳,目光荧荧。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可她偏偏不舍这份心乱,是这心乱让她真切感知到自己仍旧活着,有血有肉地活着。
苏隐,苏隐,我偏不信你那层人皮之下,不是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