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音又低下头去,想继续画画,哪知道沈洄伸手过来抢走了笔,道:“我确实知道,但我没阻止你跟外人来往不是?你不是跟我说,这个卖假货的事情很严重,所以我让你去处理了啊,但你怎么都没任何行动的?你不说要找你们南北派的人去收拾那个造假货的吗?”
傅怀音听着沈洄罗里吧嗦问下来,头有些疼,抬起头来目光冷冰冰的:“我只说说,我若想收拾背后之人,自然有南北派的人可以调用,无需你沈公子出马。”
“所以,你到底出没出马?”沈洄接着问。
傅怀音不知沈洄为何执着于这个问题,她不想让他知道太多,说到底这是他们南北派与造赝之人的事情,与他沈洄何干?
沈洄见傅怀音不答,心里更痒了,拉了把椅子过来坐到傅怀音对面,胳膊一搭,整个身子便撑在傅怀音画画的桌面上,人也靠近了些:“你不跟我说,我就派我的人去‘鬼市’蹲着,到时候要是搅了你的计划,你可不要怪我。”
傅怀音从沈洄身上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无赖。
“我自有安排,你对这件事如此上心做什么?”不得已,傅怀音回了一句。
沈洄笑:“我对这件事没什么兴趣,但我只要抓到幕后作假的人,就能让你求我,我对你开口求我这件事倒是很感兴趣的。”
傅怀音:“”
她本不想与沈洄过多啰嗦,收起画来起身就走,沈洄哪里能放过她,“噌”地站起身来踩了桌面横跨过去,长臂一伸便扯住傅怀音的胳膊将她拽了回来。傅怀音因着拽力过大,整个身子没法站稳,往后一跌,便正如沈洄下怀。
沈洄胸膛触到她柔软的背,仿佛着了魔一般缩紧臂膀将傅怀音禁锢在怀中,想留住这温香软玉。傅怀音手里的画卷因这一来一往的,从手中脱落,刚掉落在地面上便被吹来的风一卷,往不远处的庭院卷去了。
傅怀音满脸无奈,叹气:“沈洄,放开我。”
“我不想放。”沈洄不知为何今日胆子尤其大,过去他虽总是缠着傅怀音,可举止上仍算是规规矩矩的,除了上一次冲动抱了傅怀音,之后便不敢近她的身,“你不愿意跟我结婚,连我抱你一下,都不愿意吗?”
“沈洄,说吧,你想做什么?”傅怀音实在不愿与他就此话题反复纠葛,无论与他说多少次“不可能”“不愿意”,他都仍一意孤行。
沈洄又收紧了臂膀,他能感受到此刻傅怀音对他有多么抗拒,即便被他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