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心中的不舍浓烈起来,他就愈加发狠了,强劲的冲力让傅怀音说话逞能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能依托他,只能陷入他的柔情与热烈中。
那是她丈夫,许多年前便是,许多年后依旧会是。
手表上的时针指向五点之时,傅怀音自顾云深怀中翻起,将衣衫一一穿好了,回过头去时见顾云深正看着她,眸光里有许多情绪,缱绻的,难舍的,依赖的,无措的。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这回舍不得我走了?”傅怀音指节梳入发间,草草地理了理有些乱的头发,又将那些头发拨到一侧肩上,朝他笑了笑,凑过去在他脸上啄了一下,“但我真的该走了。”
顾云深喉间低低地发出一声“嗯”,低下头去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