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离开了。”
在讲到离开的时候,邬天泽的咬字重了些。
邬兆跟对方对视了一眼,心领神会。两个人的手上都拿着一枚薄薄的鳞片,即使已经从主人的身体上拔了下来,也还是透着莹润光泽。
室内突然出现了一只亡灵,他似乎是闻到了邬兆跟邬天泽手里拿着的东西的气味,以为两人是他的同伴,僵硬地歪了歪头,然后又拖着笨重的身体,穿过墙面去了外面。
“你说的不错,等稳定下来后,我们还要加大力度,到时候别说是邬家,就算是……”后面的话被邬兆隐了下去,他现在的表现倒不像是将七名玩家骂得狗血淋头,看上去有些神经质的模样,反而透着一股子精明。
“我们的计划已经快要收尾了,爸,您在外面的脾气也尽量收一收,不要让邬席抓到把柄。”邬天泽提醒了邬兆一句,后者似乎也想起自己上回在那几个人面前差点说漏了嘴,沉声应了下来。
不过提到邬席,邬兆的表情又阴了下去:“听说那个小畜生这几个星期连公司都没去,就知道待在房间里跟个男人厮混!”
房间里只有邬天泽跟他,邬兆痛痛快快地将邬席骂了一顿。自从他这个家主被取而代之后,私底下没少这样骂对方。
可是骂有什么用呢,那个宋先生在背后为对方撑腰,逢年过节两人还有来往,交情不但没有淡下去,反而越来越深。
若不是这样,他又怎么会铤而走险,跟邬天泽做出这样的事。
在邬兆眼里,邬席根本就不算他的儿子,而是他的仇敌。他恨不得将对方直接掐死!
骂着骂着,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却没有什么回应,邬兆一抬头就见对方若有所思地盯着下面。
“你在看什么?”他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可身体依然健康,就连走路都不用拄拐杖。
“爸,你看下面。”
邬兆顺着邬天泽的目光往下一看,就见到邬席那个宝贝正漫无目的地在外面闲逛着。他一下子就想起邬席为了对方跟他顶撞时候的样子,眼里迸发出阴毒之色来。
“您说真的会有人十年如一日的去保护另一个人吗?”邬天泽看到宋嫣的时候,心思就已经动了起来。
当年邬席带着宋嫣回来的时候,他们一开始也对对方动过手,可惜邬席将人保护得牢牢的,他们连接近宋嫣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动手了。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邬天泽想,如果他们现在对宋嫣出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