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宋家,我就让他们敬你怕你。你不喜欢程单,我就让他畏你惧你。”
“你想要怎么玩弄他们就怎么玩弄他们,只要有我在,就没有人可以再欺辱你。”
从初见至今,邬席在宋嫣面前就鲜少会说本王这样的字眼。他在他面前的时候只是邬席,只是一个卑微的爱慕者。
邬席进了床帐里面,他从怀里拿出了宋嫣的薄帕,将其缠绕在了对方的手上。
在一片珍重当中,托起了对方的手轻轻吻了上去。是那天在茶楼里没有来得及做,也不敢做的举动。
“不要嫁给他。”
他又在跟他请求了。
在流翠出去的时候,系统也收到了宋嫣的命令一起飘出去了。屋内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一高一低,一匀一急。
“不可以。”
宋嫣没有抽出自己的手,但他却拒绝了邬席,连理由都没有,只是这样居高临下地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对方。
“你今晚来这里就只是为了跟我说这门婚事吗?”
他已经有些不耐烦再说程单了,两人保持了一个奇怪的姿势,邬席沉默半晌,但握着宋嫣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他们在一种诡异的关系中维持着微妙的平衡,只要宋嫣不拒绝,邬席就可以得寸进尺地前进。
“我已寻了城中最善弹琵琶的技师,勤加苦练的话,无需多久就能弹一首曲子了。”
“什么时候弹给你听?”
“是吗?”宋嫣约莫是腻了靠着的位置,动了动身体,“等你练好就给我听。”
这本是极寻常的一句话,可邬席却突然盯紧了宋嫣,连握着对方的力气也大了些。
“只要练好就可以给你听吗?”
这话问得有意思,但宋嫣的回答同样耐人琢磨。他忽而伸手将还隔着些距离的人一下子拉到了眼前,笑意不明地看了对方半天,等将向来喜行不怒于色的摄政王盯得满脸通红,红唇当中才缓缓吐出声音来:“只要你敢。”
既像是动怒前的征兆,又像是诱人跌入深渊的蛊惑。在还没有行动之前,谁也不知道宋嫣会是什么反应。
讲完话,宋嫣又厌厌将人抛开了。
“解了。”他举起被薄帕缠着的手,不客气地跟邬席要求。
对方像是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殷勤得很。不但给宋嫣解了帕,还极为大胆地连同宋嫣的外衫也一并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