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席这个时候再没有心思想别的,但宋嫣却是不准他分心。膝盖轻挪,只听帐中响起一声闷.哼,而后唇.齿.交.缠的暧.昧更浓。
“嫣……”
邬席连说话的空隙都没有,只有喉结不断滚动。
等感觉邬席浑.身发.软,不像最初那么僵硬后,宋嫣却又放了人。被子拱起来的缝隙消失,夜风也已经被两人熏得滚.烫。
“嫣嫣?”
邬席迷茫了一瞬,下意识想要抓住宋嫣。只是等他摸到对方的手臂后,又慢慢清醒了过来。
他应该是想要坐起来,但担心冷风跑进来,最后只是小心翼翼地将宋嫣的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
因为心情很好,宋嫣也没跟邬席计较这些多余的举动,由着对方将他伤痕累累的手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这些伤口是怎么来的?”
宋嫣好歹也是宋家的小姐,即便是庶女,也没有这般苛责人的道理。邬席沙哑的声音中带了杀意,本就被吻得发红的眼眶更红了些。
“假扮女子岂是没有代价的。”宋嫣不再让邬席看下去,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脑袋,免得小狗等会伤心哭了。
深宅大院中想要捂住一个人的性别何其困难,不说别的,女子的月事就是第一项难题。
从前原主的母亲在世,还能帮着遮掩一二。等原主的母亲去了世,对方在宋家孤立无援,除了靠自己,也没有别的方法。
索性宋家对原主不太关心,因此原主也不必真的要一个月放一次血。隔几个月来几次,就当月事不调了。
邬席被宋嫣这话说得怔怔的,心中更加后悔没有早遇到宋嫣。如果他能早点知道对方的困难,那这些伤口也就都不用出现了。
“以后不用这样了。”有他来帮宋嫣,不需要再这样了。
邬席抱紧了对方,过后两人都没再说话。
流翠在院子里守了一晚上,直到天色大亮的时候才被宋嫣叫了进去。她人也谨慎,进去的时候没让其余下人跟着。
不过流翠进去的时候就发现宋嫣已经起床了,并且跟平时不一样,连衣服跟头发都一并弄好了。
有一瞬间流翠竟然怀疑这是摄政王做的,但她很快又将这个荒唐的猜测扔出了脑海。
就算那位宠三小姐,也不可能这样。再说,这都是些女儿家的东西,对方又怎么可能会。
流翠低眉顺眼地去将宋嫣的床铺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