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上去。
可这一跟,宋敬很快就发现宋嫣院子里的人似乎早就对邬席的存在见怪不怪了。里面不光有宋家的下人,还有好几个面生的脸孔。
这些脸孔在见到宋嫣跟邬席时,礼仪都挑不出半分错处,应该是邬席带来的。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摄政王就将宋嫣院子里的人调教得分外顺从。
两人进去以后倒没有再牵手,宋嫣的院子里搭了个秋千,此时他正坐在上面,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地面。
而邬席则是命人搬了桌椅出来,照着对方描摹。
宋嫣显然不是很有耐心的人,只坐了一会儿就不再坐了,不过邬席已经将对方的样子映在了脑海中,笔下弯弯转转,一幅简单的人像很快就出来了。
邬席还在旁边提了首酸了吧唧的诗,大概就是花式夸宋嫣的。没成想后者看到以后,硬是要让对方念出来给自己听。
院子里的人在两人说话的时候都退去了一旁,邬席本打算低声在宋嫣耳边念出来,无奈对方根本就不配合。
摄政王最后只好顶着羞耻,将他的情诗稍微大声地念了出来。
宋敬在院子外,只能看到两人的亲密,多余的并不能听到。他心下一阵又一阵的不安,捉摸不透摄政王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又不敢贸然闯进去。
一连等了两个时辰,在邬席终于离开后,他才敢进去。
宋嫣还在品鉴着邬席给他作的画,尤其是那几句酸诗,也不知道是怎么想出来的。
他听到脚步声就猜出了来人,并不抬头,周围那些下人们见他没反应,同样没有开口。
他这里连同丫鬟婆子在内,都已经不再属于宋家,而是宋嫣一个人的了。
他们只会听宋嫣的命令行事,以宋嫣的话为准则。
“咳,嫣儿,今天为父过来……”
宋敬本是要来教训宋嫣的,但没想到竟然撞破了宋嫣跟邬席之间的事情,于是那些教训人的话就全部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见到了你跟那位……”
摄政王三个字好像烫嘴一样,宋敬又咳了一声,将其隐去了。
“你们是什么关系?”
宋嫣终于舍得将自己的视线从画作上移开。
“爹是聪明人,既然都已经看到了,还需要再问我吗?”
听到这无异于默认的话,宋敬心里又颤了颤。
“可你跟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