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张灯结彩,连他身上穿着的都是新衣。两人只差没有拜天地,其余的跟成亲也差不多了。
邬席没有要求宋嫣跟他一起换衣服,他是在将自己送给对方。
两人的相处方式一直都是宋嫣默许,邬席再得寸进尺。他讲完话就拉了人回了房间,里面早就被点了熏香,当他们踏进来的时候,顿时一片靡靡。
“嫣嫣喜欢这个洞房花烛吗?”
喜烛足足有手臂那么粗,上面印着金色的图案,是龙凤呈祥。就算一晚点到天亮,也不用担心会烧完。
邬席酒喝多了,人也变得比平时正儿八经的时候更黏糊。话一问完,就抱着宋嫣不肯撒手,还东蹭蹭,西蹭蹭一下。
又或许邬席只是单纯的在借着酒意放纵内心更多的想法。
难以启齿的,汹涌澎湃的,丑陋恐怖的。
烛光当中,邬席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将宋嫣推到了床上。
摄政王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会跟一名男子在一起,洞房这种事情都是今天恶补出来的。
等解了衣衫,哼哧哼哧亲了宋嫣半天后,邬席的脸都憋红了也没干好正经事。
他醉眼朦胧地迷茫了半天,明明都是按照步骤来的,为什么就不行呢。
“太大了。”邬席半是委屈半是求助地开口。
还不等再做什么,宋嫣就反客为主了起来。
程单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本属于自己的洞房花烛,最后变成了他精心挑选的替身跟自己的白月光的洞房花烛。
到底是第一次,多少都是疼的。
邬席也极为诚实地就出了声,他呼了一下痛,宋嫣就亲了他一下。
“乖。”宋嫣凑到邬席耳边轻轻说了一个字,却引得对方收紧了起来。
这回宋嫣看清楚了,当邬席处于最无法自.控的时候,他的眼眸的确由黑色变成了银白。
同时,对方似乎对他也更加热.情和打开。
宋嫣看着对方的变化若有所思,在邬席溢着声音整个人想要往上的时候,他将人翻了过来,蛮横而强势地从后面扣住了他的两只手。
系统就是在这时候回来的。
流翠还作为证人在衙门里,外面又被邬席特意清了场,因此只剩下它一只统孤单地飘着。
由于邬席眼瞳的异常,他在晚上闹得也是前有未有的狠,宋嫣在某个瞬间看到对方眼里涌现出了极度的偏执。他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