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巴掌印头也不回地出了府。
他原本还打算找出敢告高芝的丫鬟,从她嘴里问清楚这件事究竟是不是跟宋嫣有关,对方从昨天开始就没回府了。
然而真到了外面,宋广修就发现自己一没人脉,二没头绪,最后不知道怎么的,被一群狐朋狗友拉去了青楼。
至于宋敬,他在写休书的时候想到做戏要做全套,又立刻让下人找个大夫回来走走过场,毕竟他对外宣称宋嫣卧病在床了。
这个命令虽然很是出乎意外,但下人并没有资格多说什么,旋即就去办了。
不过下人在出门以后发现不少茶楼酒肆都在说昨天晚上镇安候府发生的事情,高芝入狱这件事远远不及程单那件事大。
这当中全赖宋嫣提前给对方造的势,如果之前没人知道程单是谁,或许感兴趣的人会很少,但现在不管男女老少,都知道对方是堂堂的镇安候,昨天原本是他的大喜日子,结果新娘没娶到,自己也被废了。
“怎么会这样,那刺客居然如此大胆?”
“可不是,镇安候当时是惨叫着出来的,血流得那么红的喜服上都看得见!”
“难怪今天一大早官兵就上门挨家挨户的查案。”
一间茶楼里,众人围着手持折扇的书生谈论得热火朝天。下人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多听了一耳朵。
只见书生叹息似的摇了摇头,随后开口:“在下也是听当日去喜宴的人说的。”
他有意将神秘感拉到了最大,将故事绘声绘色地说了出来,一时间众人都仿佛身临其境,跟在后面揪了一颗心。
在听到程单因为伤势过重昏迷过去,镇安候府连夜请了不少大夫,就连御医都去了的时候,他们反倒有种尘埃落定的轻松。
同时他们心中也清楚,镇安候算是废了。
“这么说来,镇安候府跟宋府的婚事还作不作数?”
当然不作数了,那名领了命去请大夫的下人听到后心里回了一嘴,他们老爷今天都要把镇安候府的人打出去呢。
不过他跟宋广修一样疑惑,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过后老爷对三小姐的态度反而好了起来,看着十分维护的样子。
他不再耽误功夫,停了一会儿后就去了医庐,只身后那群人的讨论还没有停下来。
“要是我的话,纵使镇安候府权势再大,也不会把女儿嫁过去,那哪是去享福啊,根本就是守活寡。”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