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对自己的情况一无所知。
这比直接的勾引还要致命,邬席还没有做出反应,床上的雌虫就拉住了他的手腕。宋嫣的手极白,乍一看就像是一瓣雪落到了他的身上。
但雪是烫的。
“难受。”雌虫在半睡半醒当中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将愣神的人直接拉到了身边,他别的不做,就只左贴一下,右贴一下,再喟叹出声。这副样子简直是拿邬席当冰块使。
明明是他处于发情期,可邬席却有种自己才是发情期的错觉。等他再回过神的时候,始作俑者竟然又睡过去了,就是两只手抓着他一点都掰不开。
又是一夜多梦,所不同的是,邬席这回看清了梦里跟他厮缠的虫,不对,应该是他厮缠着对方……他看到宋嫣控着他的手,一改柔弱之态,眼神幽深地让他变得像是失水的鱼,只能一再地翻出肚皮。
清晨,上将倏而睁开了眼睛,他的脸色看起来比之前更加糟糕。等意识到那片黏糊时,他看起来更是可怕得厉害。
他竟然会梦到自己跟宋嫣,这也就算了,可他竟然只是因为一个梦就……
邬席怔楞不已,却又要在宋嫣醒过来之前将自己的不妥处理干净。索性雌虫早上的力气比昨天晚上小很多,这也得以让他顺利脱身。
只是等他进了浴室,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后,直接就愣住了。昨天宋嫣脸上的神态到了他的脸上,那副欲态横生,眉梢之间都透着情状的模样,哪里还有一点冷厉无情的上将模样。
有什么不受控的事情发生了,邬席被这个念头烫了一下,心中慌乱,逃避似的不肯再想下去。他极快地将身上收拾干净了,而后又跟往常一样叫宋嫣起床。
视线在看到睡得一脸平静的雌虫时,心跳再次紊乱了起来。但怎么会呢,他们都是雌虫,邬席极力摆脱这种不对劲的感觉。做出了这样的梦,他应该是要跟宋嫣保持距离的,可在雌虫醒来下意识蹭了蹭他的手背时,邬席却没有第一时间收回来。
他一边在说服自己,一边又在放纵自己沉溺。两种念头拉扯当中,他几乎夜夜都要坠在吞噬拆骨的梦中。
宋嫣影响着邬席的梦,看着军雌每每压抑不能自已,却在梦醒后无措狼狈,又不敢靠近他的模样,笑得又坏又恶劣。
表面上他对邬席现在不敢过分靠近自己的行为毫不知情,只是对方越是这样,梦里施加的一切就会越过分。
此消彼长,邬席白日里的自持都要在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