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谎!”宋嫣仰头看着他,“之前你明明对我好好的,可是这些天就躲着我,也不让我抱你。”
宋嫣越说越委屈,揪着被子把脸蒙住,看起来是生气了。
邬席没想到自己这些天来的有意疏远宋嫣都发现了,想起小雌虫娇气无比的性子,他急急忙忙地就将宋嫣的被子拉了下来。
他怕宋嫣自己躲在里面哭,要是不管的话,说不定对方能哭一整晚时间,到时候眼睛都哭瞎了。
“我不是故意躲着你。”
他只是怕自己乘虫之危,宋嫣处于发情期不懂事,他却是懂的。讲话的时候他看到宋嫣的眼皮都红了,平白惹了对方难过,邬席顿时又放软了语气。
“是我不好,只是我真的没有想赶你走的意思,你喜欢这里的话,想留多久就多久。”
“真的吗?”
“真的。”
“那今天你还陪我一起睡吗?”
宋嫣就跟水做的一样,没听到邬席回答,眼泪说掉就掉,这副只哭不出声的模样可比平时更招虫心疼。邬席跟宋嫣分开睡是为了保护对方,不是为了让对方难过的,如果本末倒置了话,那他宁愿没有提出来。
上将的分床计划最终还是因为雌虫的过于粘人跟娇气而失败了,宋嫣倒是睡好了,已经知道自己感情的邬席却是如躺针毡,他调动了所有的精神力才没有像之前几回一样,出现不该有的梦境,手脚也规矩到了极点。整个晚上只有宋嫣搂着他的份儿,他半点都不敢逾越。
第二天早上醒来看到怀里的雌虫时,邬席盯着对方半晌,只觉得哪哪都好看,哪哪都吸引虫。会喜欢上宋嫣,似乎是极为正常的事情,哪怕他跟他一样都是雌虫。
贺家的宴会还有几天时间,邬席在跟自己作斗争的时候,也没有放松对宋嫣的教导,现在的雌虫已经不像是最开始那样懵懂无知了。奇怪的是,邬席一开始预测宋嫣的发情期两周后就会结束,可现在已经超过两周了,对方的发情期好像仍然没有过去。
这点从每天晚上宋嫣贴过来的表现中可以明显的感觉到。
时间拖得越久,要是忍过了还好,一旦被引动,后果不堪设想。邬席打算等宴会过去后就将这件事情告诉宋嫣,具体要怎么解决,都听对方自己的。
只是在这一过程中,邬席也感觉到了自己对宋嫣的感情深了许多。极端的占有欲总是会时不时冒出头,控制不住地想要将宋嫣圈在自己的领地当中,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