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翼到底是没有出来的,因为只要它们有一点想要冒头的趋势,旋即就会被宋嫣以口舌堵回来。那抹轻舐在最最敏.感的地方,引得军雌整副躯.体都失去常态。
偏偏雄虫精神力霸道,容不得他做出逃匿的举动。
虽然雄虫跟雌虫的构造大致相同,可在这种时刻,区别就会显现出来。比如……
“嗯?”宋嫣在将手收回来的时候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纳罕地多看了邬席那处地方几眼。
雄虫的精神力跟雌虫的精神力相牵绊,他的视线一落到身上,邬席立刻就发现了对方观察的究竟是什么。就像是含羞草在被触碰到想要收拢叶瓣一样,过分的害羞也使得邬席收缩了一下刚刚才空下来的地方。
宋嫣的手在上面滑了一下,就又让这株含羞草更加害羞起来,叶瓣里面似乎有吸力一样,贪心地将他重新裹卷了起来。
雌虫感觉到了这一点,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宋嫣那取笑一样的声音。
“这么贪吃?”
“不是……”含羞草无意中猎捕到的食物又被主人不加怜爱地拿走了,晶莹之色溅满了床单,与此同时,他得到了更加美味的食物。
邬席毕竟是各项成绩都极为出众的军雌,除了一开始的不适应以外,他很快就掌握了技巧来进行回应。当雌虫想要取.悦雄虫的时候,他总是能做到最好。
背面,正面,侧面。站着,躺着,跪着。邬席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最大胆的,莫过于他在同宋嫣四目相对,十指相扣时喊出口的那声称呼。
“雄主……”
跟上将平时铁血冷硬的风格不同,此刻带着不自知的媚意跟求饶。
这是只有雌虫跟雄虫结婚以后才能叫的称呼,但在这种节骨眼上,意识一片模糊下,邬席却喊了出来。
名不副实的称谓令邬席血液鼓噪非常,一名合格的雌君在床上除了要尽可能地取.悦雄主以以外,还要严格控制自己的反应,不可以随便发声,不可以比雄主早到,即使到了,也不能有所表现。
理论知识出众的上将在实际的考核中一败涂地,仅仅是因为叫了一声雄主,就让他溃不成军,更别提宋嫣的给予本身就太过。
邬席到底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军雌,他只失.控叫了一次雄主,过后就牢牢闭上了嘴。
只是情绪憋得越狠,生理反应就只会越大,他的眼瞳竖起,像是冷血动物,又像是猫科动物,眼尾跟眼皮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