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军衔颇高的雌虫闯进了办公室。在这些雌虫里面,他还看到了几只雄虫保护协会的虫,不过面生的很,想必是新来的,如果不是他们胸口佩戴的徽章,邬席恐怕也不认识。
上将放下手里的笔,双手指尖搭在一起,坐在位子上也不起身,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有事?”
“当然有事,邬席,你涉嫌绑架囚禁雄虫,现在起暂停职位,配合我进行调查。”
尤义明满脸张狂,似乎已经看到了邬席被他押入监狱的画面。
上将扫了一眼他身后的诸虫,往椅背上一靠,颇有种不把他们任何一只虫放在眼里的架势。论起张狂来,尤义明其实比不过独裁又专制的上将。
他穿着一丝不苟的军装,梳着背头,下巴上的牙齿印比腕骨上的牙齿印留的时间长一点,现在还能看出几分来。这点暧昧的痕迹不但没有破坏他整体的气势,在他稍抬下颌的时候,反而更显出了那股凌厉肃杀的气势。
“绑架?囚禁?”
两个词语相继往外吐出,室内的温度仿佛一下比一下更低。
尤义明被邬席看得差点又想要往后退,可一想到他今天带了这么多虫过来,瞬间底气就足了。
“有人控告你私自将宋家现存唯一继承虫绑架了,邬席,你可以不承认,不过今天你必须要配合我的调查。”
“光凭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虫的控告,就来定我的罪,谁给你的胆子?”
轻蔑的语气,上将看着尤义明的眼神也都满是嘲弄。
他们明明是从同一个起跑线出发的,凭什么邬席可以爬到自己的头上,就算是到了现在,也还不把他看在眼里。
尤义明恨不得现在就将邬席押到审讯室好好抽几鞭子,撕破他这张嘴脸,让他跪在自己的面前痛哭流涕。
“既然我敢来,当然是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
邬席没开口,仿佛是在无声地问:哦,是吗?
轻蔑的意味更浓了。
“看在同僚一场,原本我还打算给你留点面子的,不过现在的话,是你咎由自取。”
尤义明对邬席放完了狠话,转头看向被他带来的虫。
“各位,我已经调查到了被邬席囚禁起来的雄虫的下落,既然他不肯承认,那就眼见为实吧。”
尤义明放言自己知道了那名雄虫下落,还派了虫在旁边盯着,只要他们现在过去,就能虫赃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