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对司研的存在都像是早有预料般。
“抱歉,上将,我不能看到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错下去。雄虫身体娇弱,您这样囚禁虐打他,无异于是要他的命。”
听到就连一向效忠邬席的手下都这样说,雄虫保护协会的虫已经相信了大半。
“邬席,我们希望等会你能够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们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客气,一开始还会尊称一声邬上将,现在则是连名带姓了,语气里隐含的尽是指责跟愤怒。就算雄虫的地位跟几百年前相比有所降低,可他们的体质从来都比雌虫要差,怎么能经受得起虐打。哪怕是一名上将,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讲完,雄虫保护协会的虫又急急忙忙看向司研。
“那只雄虫情况怎么样,还好吗?”
“情况有些不太乐观。”司研摇头,“我过来的时候雄虫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检查过后发现对方身上有很多不可逆的伤害。”
说着,他们也已经走到了关押雄虫的房门口,司研推开门。
“就在里面,你们可以看看。”
脆弱美丽的雌虫被解开了绑绳,无力地躺在地上,一旁还有凌虐他的各种器具。雄虫身上洁白的纱裙也都被鞭打得伤痕累累,鲜血如红梅盛放。
他的手腕被锁链磨得血肉模糊,脸上也全是被拳头打出来的淤青。
司研还在轻声说着宋嫣受到的伤,他走过去将对方抱了起来。有些出乎意料的轻,但他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将宋嫣从地上抱到了不远处的软椅上。
门口处,无论是雄虫保护协会还是其他军雌,亦或者是尤义明,都迟迟没有说出话来。
好半天时间,才有一只军雌反应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
听到他的话后,司研不解地看了对方一眼,结果他就发现门口除了邬席以外,所有虫都死死皱着眉头,愤怒又不解地望着他。
司研:“怎么了?”
“这就是你救下来的雄虫?”尤义明是里面心态最爆炸的,他大步走了过来,将司研悉心照顾着的等身长的娃娃一把从椅子上扯了下来。
“我不是让你盯着宋嫣吗?这个娃娃是怎么回事?”
忍了半晌,尤义明还是没有忍住骂了声废物。
想要把一个有野心又在邬席手底下做事的军雌拉到自己的阵营,对于尤义明来说并不困难。从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