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
听父母说陈老太爷的孙子的确过了皇上的考核,加上皇上顾念跟陈老太爷之间的师生情谊,最后便答应了。
等二皇子的生辰过去后,这个消息应该就会传出来了。
“原来如此,今日若不是张兄,我等定不会知道这些消息。”
一时间,厢房里各种恭敬的话层出不穷,正当年轻,几个公子哥儿在一起难免饮了些酒。
他们也知道分寸,酒喝高了以后,也没有再讨论宋嫣,而是提起了最近离开寿昌宫的宁桓。
“也不知道宁桓是怎么想的,这个关口竟然真的跑出来了。”
张锦潜对宁桓最是阴阳怪气,喝了一杯酒后,手里的折扇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也许人家高贵,做不来趋炎附势之事。”
这些年有宋嫣在,宁桓的日子一直很好过,前几年宋嫣为宁桓撑腰,让对方在永阳宫鞭打了张锦潜一顿后,宫里宫外更是没有人再敢得罪宁桓。
因此从行为上来看,若论趋炎附势,只怕宁桓才是最会的那个。张锦潜这话落下后,立刻就惹了其余几个人大笑了起来。
台下的戏唱到了高潮部分,鼓掌叫好声不断,他们这笑声混合在里面,并不算突兀。
只有隔壁一直伺候那位贵公子的人听了不悦地皱了皱眉,而后躬身走到了对方身边。
“殿下,要不要奴才去……”隔壁简直过于吵闹了,从上一场开始就说个没完,虽然也没有听到什么,可嗡嗡嗡嗡地难免败人兴致。
小路子想着殿下好不容易出门一趟散散心,自然不能叫对方不高兴了去。
张锦潜他们并不知道,跟自己一墙之隔的,正是被他们谈了一路的二皇子,宋嫣。
然而小路子的话还没说完,隔壁的门似乎就有人敲响了,大抵是别的看不惯的客人去提醒了。小路子止了话,静静听着那边的下文。
没过多久,一道温润而沉稳的声音就隐约传了过来。朦朦胧胧的,比张锦潜他们说的话还要更难叫人听见,可依旧能叫人立时在脑海里勾勒出他的画像来。
这人定是个青衫磊落的儒雅之人。
“各位公子既是听戏,又何必谈及那些不合时宜的话题,妄议皇子,罪名可不小。”
来人是名男子,他看上去斯文有礼,一身的温雅气质,只是长得却并不文弱,偶尔视线下落的时候,俊美的眉眼当中隐隐透了些漠然的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