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分力气来拉住对方。
邬席原本以为自己只要休息一会儿就好的,可后来准备起身的时候,还没有站稳就又再次跌在了椅子上。
精神在瞬间的过度亢奋透支了身体所有力气,就算勉强站起来,两条腿也还是会发抖。
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又休息了片刻,等到稍微有了点力气后,还是离开了青竹馆。
邬席就算内里没有力气,走到外面的时候别人也不会看出来。鸠乐本以为今晚会有一个大单子,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刚一出门,就正好碰到了对方。
虽然还没正式接过客,但鸠乐看人还是很准的。邬席出来的时候表面上看不出什么,然而脚步虚浮,眼尾泛红,脸上跟脖子上都是被掐出来的斑驳痕迹,单独看上去或许还会觉得他是受欺负了,可对方分明又是一副情荡无比的样子。
他就说邬席为什么老是为那位公子挡酒,原来是自己有这个意思。那公子看着是个斯斯文文的,想不到背地里如此粗鲁。
越是这种矜贵不可触碰的人,在表现出绝对的反差时,就越迷人。
这句话鸠乐懂,邬席更懂,要不然他也不至于被灌了一壶酒就成了这副样子。宋嫣发狠的瞬间,邬席心腔激荡到了极点,只觉得这人叫他怎么喜欢都喜欢不够,当下便是阿鼻地狱,他也愿意去了。
等到宋榆的那些狐朋狗友享乐完了,想着要派人送邬席回去的时候,就发现对方早就走了。
他们原本还担心邬席会出意外,听老板说对方上了自家马车才放心。
邬席脸上的伤跟脖子上的伤都太过明显了,等今晚一过,明天必然会留下淤痕。此刻他坐在马车里,伸手摩挲了一下脖子上还保留的痛意。
宋嫣掐得力气太大了,再重一点,他的嗓子就要废了。可是他终究没有这样做,即使他在酒意之下做出了那等孟浪之举。
邬席知道宋嫣是生气才会要灌他酒,然而就像宋嫣掐着他一样,对方永远都会在临界值前一刻度上停下来。
宋嫣会生气,但对他亲他这个行为本身并不排斥,要不然最后就不止灌酒这么简单了。
想到这里,邬席又痴痴的笑了起来。
宋榆原本以为青竹馆过后,等宋嫣的气消了,对邬席的态度也会有所变化,谁知变化的确有,不过是比从前更加糟糕了。
邬席这个少傅虽然是有真材实料的,可到底太过年轻,宫中受到的排挤并不少。加上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