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萧泓珞不悦地一皱眉,伸手将花娘的白嫩细手从她的口鼻处掰开。
沉沉如水的声音:“怎么?嫌弃我?”
花娘连忙摇头,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不服气地质问:“刚刚是你把我掳来的?”
萧泓珞没有说话,不过,眼神却从刚才的深沉慢慢变得浅晰,随即,笑意从眼角浮上来,越来越浓,最后竟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自己的眼神,欲盖弥彰地问道:“是吗?”
花娘有些生气:“什么是吗?你说!刚刚是不是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你想找我的话,有很多种方法,为什么非要用这么吓人的一种?”
萧泓珞自知刚才做得不对,面对花娘的质问,一向冷冽、说一不二的七王爷此时居然俯首帖耳地听她训斥。此时在马车外充当车夫的方志,将车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听到花娘如此不怕死地质问自家王爷,而自家王爷居然连个不字都不说,方志差点儿勒住马缰从马背上跳下来,他想撩开车帘看看自家王爷此时的表情,肯定千年难得一见。
这世上敢这么对自家王爷又不用承担后果的,怕是只有花娘姑娘一个人了。